驿使又拿出一个小匣子,递给了芊墨。她打开一看,里面装得是只有吴谦才能调配出来的香水。
“嘻嘻”
芊墨脸色满是阳光明媚的笑容。虽然她交待过驿使不让麻烦吴谦,但看到这全国唯一、且只能出自她吴谦哥哥的香水,还是忍不住的开心。
“下去吧,去领二十两赏钱!”
“谢小主!”
驿使刚想离开,可心中又有些不痛快,想来想去,还是说了出来:
“小主,小的这次去成都提刑司,还遇到了一个穿白衣服的家伙。”
“哦?他是吴谦哥哥的生死至交,肯定是和吴谦哥哥在一起的。怎么了?”
“他他嚣张至极,竟拦下小的把我打了一顿,实在是太可恨了!”
“是吗?”芊墨抬头看了驿使一眼,说:“这样的话,领完赏钱,再去领二十棍杖。”
“啊?”
驿使以为自己听错了,怎么小主也要打自己!
“还不快去!”
“是”
尼玛,早知道不说了
驿使瞥着嘴离开了。
成都府路提刑司中,吴谦正在审批案件。一路中的人命案件都要经过他的审批,才能最终定性,盖棺论定。
米儿打扫完厨房,顺手做了一份莲子羹,给吴谦端到了书房来。米儿把莲子羹放在吴谦的手边,他一边看着文案,一边端起了羹。可刚抿了一口,他就忽然眉头紧皱,摇着头说:
“不对,不对”
米儿赶紧问:
“怎么了公子?”
她端起莲子羹尝了尝,“没问题啊!”
“是案件,我是说这个案件不对。”
“案件?”
“嗯,”吴谦站起来,手中拿着一张公文说道:“这是璧山县的案子,死者和凶手关在一间双重密室里,两人是亲兄弟。他们兄弟俩是前一天晚上喝醉酒后,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关到了这间密室里。诡异的是中间两人醒来过一次,那时死者还活着,等他们又睡了一觉,第二天天亮后家人把他们找到,才发现弟弟已经死了。”
米儿侧着脑袋想了想,说:
“公子,你说的双重密室是什么意思?”
“房间首先已经被人在外面锁上了,房间里的两人醒来后打不开门,怕有人进来,便在里面也闭上了门闩。案发期间,房门无论是从里面、还是从外面都打不开。”
“哦那这样的话,活着的那个人肯定是凶手啊!公子你想啊,被困在房间里的只有两个人,而房门又打不开,外人进不来,死者要么是自杀,要么是被另一个人杀的,这不是很简单吗?”
“要这样想你就掉入陷阱里了。”吴谦说:“现场的条件,好像只能是幸存者杀了死者。可你再仔细想想,两人都喝醉了,被莫名转移到一间密室,密室的外面还被人反锁,就像是被特意安排好的一样,让人只能把凶手指向幸存者。
根据条件推断出凶手很简单,但不简单的是设置好为这个推断所服务的各种条件。”
“这个”米儿沉默了一下,“公子说的对。还有一个疑点,是谁把他们两人转移到密室的?为什么要这么大费周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