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她还喊你哥哥呢……”
男人们总是察觉不到女孩的这种小心思。
小哥对吴谦说:
“老吴,你觉着这个案子凶手会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为何会做出这种事?”
吴谦分析道:
“从手法来看,他的目标不仅仅是杀人那么简单,而更像是一种惩罚。”
“惩罚?”
“死的这三者有一个共同点,就是私生活都不检点。而凶手在杀人后还要执意割掉器官塞进嘴里,说明他对不守妇道这种事是非常的痛恨,痛恨到要用这种仪式来侮辱受害者的尸体。”
米儿说:
“可是男欢女爱这种事吧,世上多得是。而且这是人家的私事,他为何那么上心?”
“每一个变态都会有一段惨痛的心路历程。凶手肯定是在这种事情上受到过打击,所以看到这种事情在别人身上发生时,他便会产生带入感。这种感觉让他即痛恨又后悔,便产生了杀人毁尸这种行为。在他的眼中,宋阿九和店老板娘都是死有余辜的。”
临安城很大,从松兰客栈到府衙要走很久,因为刘松他们还在查案,吴谦便把马车留给了他们。在经过一片闹市区时,吴谦感觉实在太累了,就找了个茶摊坐下来歇歇脚。
米儿忽然看到旁边有一处胭脂铺子,爱逛街的天性使她马上又恢复了精神:
“公子公子,那里有家胭脂铺子,我想去买盒胭脂……”
吴谦累得吐着舌头,“我……我……我的天,你还不累啊?要去你自己去,我得好好歇一会。”
“嗯!公子走的时候记得喊我一声!”
“放心,忘了谁也不会忘了你。”
店小二端来两碗大碗茶,吴谦一口饮尽。小哥看着他这幅模样,鄙夷地说:
“你体力太差了,要不明天开始跟我锻炼吧。”
吴谦擦了擦嘴巴:
“算了吧,我的梦想就是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最好躺着还能把钱赚了。”
“你想躺着赚钱,我倒有个不成熟的建议……”
“哦?真有这种行当?”
“京中贵人多有好龙阳者……。”
“滚!”
米儿进了胭脂铺,货架上琳琅满目的瓶瓶罐罐瞬间抓住了她的眼睛。店老板看有人来了,招呼道:
“娘子要买胭脂水粉?”
“嗯。”
“娘子想要哪一种?”
米儿拿起一个红漆小盒,看到里面淡红的脂粉颜色甚是喜欢,于是捧在手里问:
“这种怎么卖?”
“呦,”店掌柜眉毛一挑,“娘子真是识货啊!这个可是小店里上好的胭脂,原料用的是西域蒯花,然后放在和田玉石钵中反复杵槌,最后配上花露调制而成。你闻闻,它的香味是不是和娘子平常用的脂粉香味不一样?”
米儿低头闻了一闻,香味清淡不腻人,余香留久,确实好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