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人证,接下来,本官还要再让你看看物证,好让你心服口服!”
这时一位衙役在门外禀报:
“禀司理,兄弟们在金大冒的卧室床下找到了一包白色粉末。”
刘司理嘴角上扬:
“哼,我看你还怎么狡辩!来人,把金大冒带到院子里。”
吴谦和众人来到院子里,芊墨也跟了过来,她凑到吴谦身边,弱弱地问:
“喂,吴谦哥哥,你每次办案都要接触这么恐怖的尸体吗?”
吴谦看着她脸色发白,估计刚才是狠狠地吐了一顿。他深呼吸了一下,说:
“每一具恐怖的尸体生前都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你们觉着恐怖,其实我也不喜欢,没人会喜欢。但是如果所有人都避而不及,那她们身上的冤情就会随着她们的肉身被埋进黄土,凶手就会逍遥法外。这时候总得需要有人站出来,为惨死的她们沉冤昭雪。”
芊墨看着吴谦,闪烁的大眼睛似懂非懂,觉着眼前的这个人似乎和前几天那个好色的无赖判若两人。
说话间,衙役们抬出了一张桌子和三只母鸡在院子里。金大冒跪在边上,有两位衙役专门看管。
芊墨问:
“咦?,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吴谦还没回话,米儿就抢过去话说:
“我猜,公子是要做对比试验了吧?”
刘松回头看看吴谦,吴谦点了点头。
刘松一声令下,“开始吧。金大冒,你给本官好好看着!”
衙役抓住一只母鸡,把案发房间茶几上的酒混着米粒塞进它的嘴巴里。然后又把从金大冒房间里搜出的白色粉末倒进酒里,再混着米粒塞进母鸡的嘴巴里。第三只鸡只是给它吃了些拌了酒的米。
三只鸡被喂进米粒后,第一只和第二只扑腾了几下就倒在地上不动了。而第三只只是被酒迷糊了一会,一盏茶的时间后就恢复如初,没有任何异常。
刘松怒喝道:
“金大冒!从你床下搜出的白色粉末经本官检验后,和你家娘子酒杯里的酒一样均可毒死活物,就是砒霜,你还有什么狡辩的?城北小头山的宋阿九也是你杀的吧?她和你家娘子一样不守妇道,所以你就先杀了她,一是泄愤二是练胆,你可真是个畜生!眼下人证物证俱在,来人,把他给我押进大牢!”
金大冒面如死灰,如遭雷击,嘴巴一张一合:
“我……我……我……冤枉……我冤枉……”
衙役架起瘫坐在地上的金大冒,发现他已经吓尿了。衙役们捂着鼻子刚想把他架走,忽然听到身后传来喝止声:
“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