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绝对的至高无上和权威面前,哪能是怎么一回事啊?
自然是办事不利。
在士兵中具有较高地位的一人嘟哝了句:“废物。”
这人话音还没落地,就听到姜铭吼了声:“都给我滚!”
士兵们大气不敢说一声,只得各自悻悻然地走到门外,各司其职地回归原位,把守着铭念居。
这回他们也不知是面面相觑那么简单了。
虽说姜铭平日里严厉有加,但不怒自威,严肃中有几分温和,今个儿怎么如此怒气滔滔?
主子的事,他们也不敢多加以揣测。
只是……刚才他们正在懊恼进去的不是自己。
现在,除了那自以为是进去即是邀功的那士兵劫后余惊以外,其他人都很是庆幸。
幸亏进去的不是自个儿,否则这回心神不宁的就是自己了。
姜铭则大手一挥,屋内的门随即重重地关上了。
姜铭生气之下,气血上涌,喉咙口又涌现出浓重的血腥之意。
姜铭镇定下来,用灵力缓冲了下体内反噬的对流。
在灵力光脉缓和了不少以后,姜铭吐了一口浊气。
他人办事不利,但眼不见心不烦,就这样罢。
姜铭朝那摊血迹推出几股灵力流。
转眼间,地上的那摊血迹消失得无影无踪,
姜铭也闭目养神了起来。
时间如常,翌日。
姜梓葵刚睡醒,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也跟着从窗户丝丝缕缕的缝隙之中倾斜而入,为屋内添上了几抹温暖。
屋外立刻有人叫门了。
那侍女柔声细语,生怕吵醒了姜梓葵,以惹得半分的不是:“大小姐,您可醒了?”
昨晚发生的画面在姜梓葵的脑海里闪过,姜梓葵揉了揉太阳穴,穿上拖鞋,披上外披,前去开了门。
姜梓葵的眉眼之间尽是冷淡,她漠然地看着那个侍女:“什么事?”
是前些日子被她威胁的那侍女。
她记得,好像叫做铃铛?
唤为铃铛的侍女手上还煞有其事地端着一个水盆,眼中很是焦急,她匆匆的就要端着水盆走进屋:“大小姐,大事不好了!”
姜梓葵一把拦住铃铛的去路,眼神更为清冷了:“你这是做什么?”
铃铛被姜梓葵拦住,如梦初醒地顿住脚步,火急火燎地朝姜梓葵福了福身:“是奴婢太过于心切,想的不周到,差点以下犯上了。”
可不是嘛。
急匆匆地就要进屋,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真正的主子呢。
姜梓葵觉得这铃铛也是个缺心眼的,便不把这当回事,侧过身让铃铛通行。
铃铛方才满怀歉意之心地进入到屋中,刚要把水盆放到屋子中央的桌子上,似乎想到了什么,又悻悻地把那水盆放到了地板上。
铃铛转身对姜梓葵说道:“大小姐,您要不先洗漱洗漱?”
姜梓葵差没扶额:“你何时见我在屋内洗漱了,还不快把这水盆端出去?”
“哦,哦!”
铃铛像犯了什么大错般,如同小鹿似的惊慌失措地就要端起水盆。
这时,铃铛又恍然记起她此行的来意,就恳切地看向姜梓葵:“大小姐,您要有麻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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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这几天数据很不理想
月底可能上不了架……
哭唧唧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