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假！

尊白无比吐槽，却又无法质疑。

毕竟系统这东西本事就很匪夷所思，它说来自什么第二代序列文明，那他就信咯。

话说回来，这些声望、信仰、愿力等产生于人类心灵的“力量”，是不是灵魂这类东西？

尊白有着些许猜测，但也只是猜测罢了。

“这玩意有什么用？”

尊白看着眼前的面板，那显示“1000”的真灵愿力问道。

“对能力进行品质升华以及提高能力威能。”

系统的中性声音语气温和，很简单地介绍道。

“哦！”

尊白回应了一下，忽然又睁大了眼睛。

“你说什么？能力品质升华？”

“是的！”

“没搞错吧，我的超能力已经是仙阶！”

“如果按真灵文明的标准划分，你们人类联邦所制定的标准中，最顶级的仙阶相当于真灵文明的最低级，一级。”

系统不愠不噪，淡淡回复道。

“……”

尊白竟无言以对。

“不对，你把我整懵了，让我捋捋”，尊白抬手，闭上眼睛思索，半晌后才睁眼，说道：“我问你，我们八百亿人类的超能力都是垃圾吗？”

“宿主愿意这么表达也可以。”

“醉了。”

尊白呵呵一笑，忽然觉得整个宇宙太过于残酷，因为照这么说，八百亿人类的超能力者里只有十几万仙阶超能力者，他们也才一级！

“宿主误会了，超能力品质升华并不并不是只有真灵愿力这一渠道，如果你们的超能力等级提高到一定等级，其品质自然会升华。”

“比如呢？”

尊白凝神问道。

“满级。”

残酷的答案。

尊白只有这个念头闪过。

尊白沉默半晌，想起这几天来人类因超能力产生的变化，以及官方野心勃勃举行的《银河人族大比武》……

忽然有着小丑般的错觉。

小丑竟是我们人类！

“我想知道为什么只有我拥有真灵愿力，就是因为那颗小石头吗？”

尊白不希望将来只有他“一枝独秀”，那样有什么意思？

“本来不应该只有你一个人的。”

系统淡淡说道。

“什么意思？”

尊白一愣，连忙问道，难道还真有别人？

“大概七百万年前，我降临到这颗星球，在星球承受风吹日晒数百万年，直到几十年前，你们人类发现了我，并且将我发掘出去进行破解。”

“那时候我被惊醒，触发了我的被动防御手段，我的核心载体与身体分离，也就是那颗菱形小石头从身体掉了出来。”

“又过了几十年，你们人类根据我的身体开发出所谓《墟神空间》这个用来获取能力的科技，而你捡到我之后也因此被激活。”

“所以假如你没有和身体分离，我们人类开发出的科技是可以获取真灵愿力的吗？”

等系统说到这里，尊白猜测，也许就是“分离”这个操作导致他的特殊。

“是的。”

“那你为什么要分离？”

尊白质问道，人人都有真灵愿力这不挺好的吗？

“对不起，宿主没有权限得知。”

嗡！

尊白这一刻脑壳有点疼，这个问题居然涉及权限！

这尿性，天下系统都是一样的尿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