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鬟愣住一秒后,低头回答:“是,少爷。”
邬倦做的很熟练,完全看不出第一次。碗筷放好后,邬倦就将一旁还温热的虾仁蛋羹端过来,拿着勺子舀入碗中。
盛满后,邬倦见碗放在渝木的面前,“姐姐,请慢用。”说着,少年将雪白干净的瓷勺抵在手中。
渝木垂眸望了一眼。
少年的十指纤长,骨节中骨感明显。指甲修剪平整,颜色是浅浅的绯色,很是健康干净。
雪白的瓷勺安静的躺在少年的掌心之中,两者对比,竟发现瓷勺的晶莹光泽还比不上少年的指骨莹润。
她面无表情的从少年的手中接过瓷勺,嗓音冷淡:“何必这么麻烦。”
邬倦明白渝木话中的意思,他低垂着睫毛,雪白的指尖小心翼翼的勾着渝木的衣袖,轻摇着:“不麻烦。阿倦只是想,帮姐姐做所有的事情。姐姐的一切都可以放心的交给阿倦。”
渝木长睫微抬,微凉的视线从少年的身上平静的扫过,落在他身上的时候,少年温软乖巧的抬着眸子和她对视,也不躲闪,一副纯净无害的样子。
他的长睫十分的浓密,半边眸光躲藏在睫毛之下,漆黑的瞳仁宛如黑曜石一般的夺目,盈盈带笑的看着她,一汪秋水。
少年的指尖不知何时勾上了女孩的衣袖,雪白的指尖勾人又乖巧的慢慢缠绕着女孩的衣袖,衣袖微凉的触觉让少年的眸子眯了眯。
“姐姐,可以吗?”
清冷却又软糯的嗓音夹杂着无法忽视的温软乖巧感。
真是一个看着就让人心软喜欢的乖孩子。
李靖靖在一旁看着两个人的互动,都要被邬倦的乖巧给迷得妈妈心都出来了。
实在是太奶太奶了吧!!!
可以啊,当然可以!!一万个可以好吗!!!
呜呜呜,妈妈太爱了!
李靖靖觉得自己现在就是磕cp的头子,现场磕糖的感觉实在是太赞了!真是恨不得立马冲上去给两个人头摁在一起——
给老子亲!
作死的亲!
嘴巴没亲烂不要停好吗,宝贝!
现实就是理想很丰满,但是没有人敢冲上去推着这两人摁头死亲。
除非你已经找到了何时自己的坟墓了。
“……”
渝木面无表情的看着邬倦,沉默半秒,低语道了一句:“你要和我双修?”
“咳咳咳……”
偷听的李靖靖猛地被渝木这话给呛了出声。
她连忙捂着嘴,想四处看看周围人的反应。结果发现身边的丫鬟还有邬老爷等人就像个木偶人一样,什么表情都没有。仿佛有根线在后面提着他们的手,一板一眼的在吃着饭,什么话都没有,安静的可怕。
邬倦的神情明显的怔然了好几秒,他的睫毛颤抖着,等他明白过来渝木那句话的意思后,雪白少年的耳尖倏地的立马红了,染着绯色,害羞到了极致。
少年雪白的指尖无措又惊喜的蜷曲着,有点不知所措的紧紧攥着衣袖,喉结微滚。
内心忐忑无比,可是更多的是惊喜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