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宓说尸体拿去喂狗,那没得说,必须安排。
可现在已近酉时,天黑路滑的,上哪去找这么多狗
却说刘玄、元复汲二人离开之后,未去他处,而是疾步跟着甄宓,走进她的院子。但是哪怕刘玄脚步再快,依然不可避免被侍女所拦。
甄宓见之微点头颅,示意侍女们放行,刘玄这才能够越过围堵,走至对方面前。
刘玄将手上锦帛呈上,随后道:“玄已将画完成,赠予阿姊!”
甄宓手里抱着孩子,一时难以腾出手,便示意侍女将画收下,嘴角漏出一抹笑意:“多谢了!”
“区区小事,不足挂齿,天色已晚,玄先告辞!”由于此前醒来暧昧,说完之后,刘玄不见任何拖泥带水,拔腿就走。
望着刘玄远去背影,甄宓示意丫鬟展开画卷……
返回刘玄居住院子的元复汲,有些担忧问道:“先生如此可行”
刘玄拨弄着膏火摇头道:“这自然不行,此事之后,只能吓住一时,早晚必然有人会泄露!”
“那”
“勿忧,我自有算计,天色已晚,今日不宜授课,早些安歇!”
“喏!”
应声之后的元复汲,趋步离开房间,空荡的房间内,只剩下刘玄坐在桌旁,面对一桌酒食的身影,在火光之下陷入沉思。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见木门被敲响,从沉思中惊醒的刘玄,急忙起身开门,却见甄宓立在门口。
刘玄刚想开口,却被甄宓抢了先:“听取命说,最近你因作画甚为劳累,今日画毕,特来酬谢!”…
刘玄心直口快:“你我之间,何须如此,且快请坐!”
甄宓脸色一红,不过在火光之下刘玄并未察觉异样,而是关紧门窗,唯恐寒风袭进。
事后二人对坐于案,甄宓丹唇微启说道:“明日便要启程,不知可有准备”
“哦?要走了”刘玄错愕,话里话外皆显不舍之意,随后端起酒盏,好似负气一般,一饮而尽。
随后喃喃自语:“也对,是时候了……”
甄宓看了一眼之后,给刘玄筛满酒,给自己斟满一盏之后,端起对刘玄说道:“自及笄之后,数近日最为欢愉,画像极美,多谢你了!”
刘玄夹了一口菜放进嘴巴,看了一看甄宓,也端起酒盏,自言自语:“恨不同卿生,日日与卿好!”
接着刘玄好似入魔一样,一把抓住对方的手。
甄宓如受惊的兔子一般,想要挣脱开来,可是她如何是常年习剑的刘玄对手
刘玄已然知道对方罩门在何处,于是将其一拥入怀,直取她的弱点,以点破面。
弱点被攻击,甄宓防御瞬间土崩瓦解,全身酥软无法动弹,刘玄趁机拦腰横抱,将其移入床榻,犹如剥鸡蛋一般,将衣物一一剔除,双手游走丘陵沟壑,使得对方娇喘连连……
灯火摇曳之下,两人一触即发……
红酥手,黄滕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