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亮想要拦住刘玄的臭嘴,已经晚了,只得暗自叫苦。
谁让刘玄这么嘴贱,如果说先前,诸葛亮只是讽刺,那刘玄现在就是指着鼻子骂了。
让江东之人,将二乔送到邺城,以求来日投降,封侯拜相,继续稳稳当当的传承家族。
更让孙权学勾践,给曹操,尝“黄金”,再也没有两层豪宅,大片牛肉,大口鄨县美酒喝,只能粗茶淡饭,和百姓一样在田野种粮稻,为太祖曹操奴仆。
当然,这尝夫差“黄金”的典故,估计孙权是不知道,因为这个典故出自《吴越春秋》,但是并不妨碍刘玄恶心到他。
“竖子,好胆,竟敢一在污言秽语,还敢侮辱我家主公,欺我宝剑不利乎?”先前一脚踢翻桌案的男子,再也忍受不了第二次打击,旋即抽出宝剑,剑指刘玄怒骂。
“哐当,呛~”
刘玄也一脚踢翻桌案,桌上酒食滚落一地,抽出宝剑,对着来者说道:“吾之宝剑也未尝不利!”
又道:“我知晓你是周公瑾,可惜懦夫一个,一生并无大功,不过以微末剿匪之功,又与吴候(孙策)深谊,后为连襟,因此位居江东诸位老将之上。
今面对如此大辱,不思斩杀曹操,却在刘某面前舞刀弄枪,是何本事?”
“想我刘玄,敢于市井斩杀仇敌,随即伏法赴死,不知汝可敢,斩杀曹操,以止今日之耻?”
刘玄这番话虽然难听,确实是实话。
周瑜自出仕江东以来,战功也就破刘勋、战江夏、定豫章、剿匪患而已,且不说里面有多少水分,就是战江夏,也是几次徒废兵力。
今日刘玄再次提起,那些旧日跟着孙坚的元老大将,跟着孙策的新贵,个个都是耿耿于怀。
“公瑾、刘君,二位且息怒,今日只谈两家联手抗曹一事,不谈其它,不谈其它……”
见场面一度紧张的鲁肃,迅速跑了出来,站在二人中间劝和,然后像孙权示意。
孙权为了大计,也只好压制内心火器,沉声到:“好了,今日所谈乃是抗曹一事,而非玩弄口舌之利,各自安坐。”
听到孙权的话,周瑜哼哼唧唧坐下:“哼!抗曹,抗曹,刘豫州有何力抗曹?”
诸葛亮闻言即直起身子,对孙权说道:“今天下大乱,将军承袭三世,雄踞江东之地,我主刘豫州,业以收服汉南诸地百姓,整顿大军,欲以曹操决出生死。
今操荡除诸难,平定四野,遂破荆州,威加宇内。值此英雄无用武之地,遂豫州退守自此。
将军自思,能与曹操相抗与否?
苟吴、越之众,能抗中国之骁,不若早绝为宜。
若自觉不敌,依照旧话,案手束甲,北面而事,此为甚佳,以免大动干戈,使双方百姓、将士流亡多矣。”
今阁下外托服从之名,内怀犹豫之计,事急不决,祸日朝夕将至矣。”
孙权听后,嘴角闪过一丝讥讽:“果如君言,刘豫州乃汉室宗亲,何不此时北面行事,不失忠臣之意?”
诸葛亮瞥了一眼孙权,自顾说道:“我主乃王室之胄,英才盖世,众士仰慕,若水之归海。
操行王莽篡行,发掘皇陵,与我主乃不世之仇,若事之不济,此乃天也。
我主非陆郎,岂能屈身事仇?”
“放肆!”
见诸葛亮再次揭发旧事,最先向刘玄发难的男子,拍案怒斥。
孙权脸色变幻无常,然后怒道:“吾不可举全吴之地,十万之众,受制于他人。
吾计决矣!非刘豫州莫可以当曹操者,然豫州新败之后,安能抗此难乎?”
虽然孙权怒火冲天,但是内心却机器冷静,并没有在陆逊的事上面纠缠,而且纠缠也没用,不如先解决眼前难题。
“我主虽新败于新野,然能战之卒尚有一万,猛将如关云长、张益德、赵子龙、陈叔至、魏文长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