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解毒丸有一定的克制功效,可是它还是被积压在下面,并没有消解。
“虞笙,我不知道你哪里对我有这么大的恶意,也不知道你到底猜测了些什么,可是我从来没有把你当做对手看,也没有什么事情都想和你比较,你更不用把我随口而出的关心当做是什么目的,我和你不一样,不是什么事情对我有好处我才做的。”
“没有谁欠着你,你也不必把自己想的那么可怜。我有的东西你都有,只是你自己没有珍惜。”
余青稚面色严肃。
“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把主意打到我的家人头上,你之前一次次针对我也就算了,可是现在你竟然变本加厉,丝毫不悔改。”
虽然范进现在做的事情的确不是个好东西,可是在之前也是真的,对虞笙很好的,哪怕虞笙天天对她冷眼相对,她还是乐此不疲。
虞笙张狂的笑了,这么久以来,她第一次这样子放声大笑。
“不管怎么说,我们两个梁子已经决定了。反正我们也不可能再有什么好的关系,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没错,我是下药了。”
说出来那一刻虞笙觉得自己是轻松的。
她做了这么久,什么都没有得到过。
“就算我做了又怎么样?你能对我做什么?”
虞笙毫不忌惮。
因为她知道余青稚有个最在乎的东西在自己手上,只要抓住了这个把柄,自己就能够立于不败之地。
所以这一切成功或是失败她都不在意,只要最终结果是好的。
戚野竭力着隐忍。
越是这样,她的面色越显得沉重。
手臂上青筋突起。
余大娘和女大山听了姑娘和虞笙的谈话之后,知道自己刚刚是好心办错事儿了,觉得尴尬无比,看见女婿的脸色之后更觉得无比羞愧,如果不是她擅自把虞笙留下的话,事情也不会发展到这样一地步,她只好赶紧拖着虞笙回了客房。
事情发展成这个样子,虞笙也没有再挣扎,任凭她们两个拉着她走开了,不过走开之前,她看着眼前的这场闹剧,知道自己这是又给她人做了嫁衣。
戚阳眼珠一转。
摸着戚野的脉搏,她只是对医术略有一点研究,可是完全达不到什么大夫的水准,开药也不行,最多望闻问切,她就知道一个忘和切。
看来这颗解毒丸并没有什么用,虽然压制住了,可是情况不太好。
不过是时候爹娘也应该有一点实质性进展了,她们两个那户那层窗户纸都这么久了,是时候该捅开了。
戚阳拉着戚月离开。
“哥哥你没看见爹很难受吗?我们不照顾她吗?”
戚月不解。
“嘘,小声点,小声点,说不定啊,你马上就要有个小妹妹了。”
你们有没有听到这句话,差点滑倒。
戚野注意到之后想拉住她,可是没有考虑到自己的身体,两个人摇摇晃晃地撞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