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面静悄悄的,其她人都已经出去了。
虞笙睁开了眼。
小心的从袖袋里面拿出了一个粉包。
今天晚上成不成就看这个粉包了。
“你把她留下来干什么?留下来不是一个大麻烦吗?”
余大娘和余四庆回到了屋子,余四庆吧嗒吧嗒的砸吧着烟枪。
“你看她刚刚那个样子,你要是把她放出去了,出了事可怎么办,她一个姑娘家的。”
余大娘叠着衣服,没好气的扔到余四庆身上。
“我倒是想不管,可是出了事情,咱们家可得担责任。”
想了半晌,余大娘叹了一口气。
“再说了她也可怜,你看看之前和我们闺女差不多,现在多可怜啊,连家都不敢回。这可真是个人有个人的命。”
余四庆什么话都没说。
接过刚刚老婆子扔过来的衣服,自己放进了柜子。
她们这个房间是一个大炕,炕头和炕尾都有柜子,炕中间是一个小木桌。
不过现在天气不冷,所以没有烧炕。
“今天姑娘怎么还没回来?”
余大娘透过窗子往外面看着。
“唉,这时候我们家现在日子是好过了吧,不过姑娘和姑爷一天都忙,两个人都在外面跑着,幸好我们两个呀,还不需要她们照顾,能够为她们做点事,不然这一家子人都得落在她们肩膀上……”
“那行了,睡觉睡觉。”
余四庆懒得听老婆子唠叨,翻身睡了。
“哎哟,等一下我得去灶上看闺女的饭是不是热着。”
“唉,人家李婶不是放好了吗……你就别操这些心了。”
余四庆知道自己老婆子什么时候都是一个操心的命。
“行行行休息吧,休息吧。”
虞笙在她们门外偷偷听她们两个上床休息。
另一边戚阳和戚月屋子里面也都亮着灯,都还在看书。
只有戚野一个人在洗澡间洗澡。
这是一个绝好时机。
虞笙正准备悄悄溜进戚野的屋子,却恰好碰见李婶儿从厨房出来端着一碗汤。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废功夫。
李婶走后,虞笙进了戚野的屋子,若是以往她可能还会仔细观赏一下,她大概环绕了一周,看见了一个大柜子。
走到桌边,她紧紧捏着手里面的药包,偷偷的全部撒在汤里面,再快速的搅匀。
这是她自己配的药性最烈的春药,只要不抒发出来,绝对是不可能消除掉药性的。
戚野还在浴室洗澡,虞笙偷偷躲进她屋子里的衣柜。
柜子里面一件件衣服飘落下来,从外衣到襦裙再到里衣再到鞋袜,最后虞笙光溜溜的,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件肚兜和里裤。
她怀着向往和欣喜躲在柜子里面。
和范进成亲之后,虞笙就明白了,男女之间那档子事儿,不就是一个忍不住吗。
男人的劣根性就是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而这次有自己专门配的药,就不信戚野能够不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