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爹?我就知道您对我最好了,这个条件我一定能够答应你,你放心!”
范进开心的就像一个孩子。
“你答应有什么用?你答应还得人家答应呢。不是弟说你,你必须得多长个心眼,你看到的那个人可不是……”
还没有说完,范进就赶紧出了门,想把这个好消息分享给虞笙。
“哎,儿女都是债……”
余家不知道村长已经要针对他们家开始采取行动了。
村长直接去了余家通知他们这个消息。
余青稚那一切还什么都不知道,更不知道有人已经沦落到了那个地步,还要想尽办法的害他,她每天就想着如何完成订单,如何设计的新花色,她们现在一直织的是抹布,他希望能够有更多的原料织出棉布绸布。
村长突然登门,他们一家人都有些惊讶,毕竟平时这个村长可是眼高于顶,没有事情都不会亲自到村民家里来的,一直摆着一个架子。
“村长,您怎么来了?您请坐请坐。”
余青稚听见有人敲门,赶紧去开了门。
想到来的人竟然是村长,而且村长有什么事情一般都是直接找余家二老,这一次却突然到了他们这个心愿来,不知道有什么主意,或者是有什么问题?
“村长您请坐,我给您倒点水。”
余青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还是客客气气的,把村长带到了塘沽去,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是该有的礼节必须要有的,而且这个村长平日里虽然架子摆得多,可是听村子里面的人对他的说法,也算是对村民好的了。
“余家丫头,你们家怎么就你一个?你男人呢?那不是还有两个小的吗?怎么也不在家里面?”
村长喝了一口,这还不是普通的白水里面甚至放了一点糖,在这个年代能够用一碗糖水招待客人,已经是非常体面的了。
“嗨,那男人不是有一身打猎的本事吗?估计是去哪个山里面打野了,一大早就走了。两个小孩子都在房间里做自己的事情呢,那个女孩子年纪也大了,该学点女红了,男孩子本来性格注意,谁知道天天跑去哪里玩了。”
村长点点头。
“我要找你呢,主要就是这个问题跟你们家有关,你知道他们,他们一家三口是入赘进你们家的,本来说你们就已经是一家人了,一家人就得在村子里生活就得缴税,现在呢,每家除了粮食税之外还有人口税,他们三个人入赘进了你们家,他现在这个缴税补税的事情就必须得你们负担了。”
余青稚现在生活过的人,对于缴税这个事情,抱着十二万分的热情。
这可是国家财政的主要来源,要是没有税收的话,国家财政也不能够合理的运行,所以她认为缴税是每个公民必须的义务。
“嗨,这我都忙忘了,您放心,该缴的税我一定会缴好的,过两天我就来您那里补齐,或者您现在方便的话,我现在给您也行。”
余青稚做出要去拿钱交税的举动。
一开始还想着让她出些钱肉疼一下,后面的事情,后面的打算,可是没有想到这个小丫头一点都不按常理出牌,他去别人家里面让交税的时候,别人家都是一推二二推三三番五次都不肯,可是没有想到他们家竟然这么快就被说服了。
“我们改天再说,村长作为一个村子里面,算是大家都认同的人,必须得说你几句,村子里面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情,我也听人说过一两句这个事情,我可以就得说说你了。”
“余青稚,这个事情我虽然不知道具体到底是怎么发生的,可是你们家一直兴师动众的要织布还招人,这我可是知道清清楚楚,而且你们家现在算是商户了吧,我听说你们还去政治上跟老板卖东西,我们这村子里面的人世世代代就是农民,就算是去镇上卖东西,那也是卖自家的农副产品,从来没有人踩着商业的路出去的。”
余青稚越听村长这个话就越不对,不过她静观其变不知道村长到底要做些什么,就静静的听着。
“你在村子里面名声就不好,一直在村子里面都快要拖成一个老姑娘了,要是您再拖个两年,我就担心我们村子里其他姑娘受欺负的时候民生可怎么办,而且在你是姑娘家的时候就和其他人有了谣言了,现在总算是成家了,可是没有想到你又鼓捣出来了什么织布,而且还把村子里面整的鸡飞狗跳的,你看看现在多少家里面积了那些布能卖出钱?”
余青稚是明白了,村长今天来是来兴师问罪的,不过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得罪了他,才让他一大早兴师动众地跑到自己家里面来问罪。
“这件事情你必须给村子里面一个交代,过几天我会召集村子里的人在村口开一个小会,你就在会上对近期的事情,表明个态度,做出一个交代。”
余青稚小邵这不就是逼着自己承认错误吗?如果自己能够这么轻易的承认错误,那不就是把一切罪过全部都承担在自己身上了。
她可没这么傻。
几天后村子里面就有了一股流言,说是范进和虞笙好起来了。
余青稚他明白了村长到他们家新生问罪的原因,原来这其中又有虞笙插的一脚,把不过余生一只眼高于顶,这个村子里面只看到戚野,你现在要让他跟范进在一起,就算是做戏,恐怕她心里面也难受的不行。
余青稚而答应了村长几天之后要给村民们一个交代,可是这个交代也是给她自己的。
她嘴上答应的好,可是当真正到了那天,他没有说自己错在哪里,而是说了这件事情发展的前因后果和自己的苦衷。
对于经商这一事,虽然这个时代也是士农工商,商业是在最底层。
可是要说这些金钱在哪个阶层的人手里,商人手里面绝对是最多的,甚至比第一层读书人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