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闹腾的厉害,也不怕老爹老娘他们听见。
“我打死你,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姐姐嗔怒的忘记了双手在干什么,突然举起来要向四妮子菲文报复,嘴里还不断发出要打死菲文的声音。
声音发出以后,又想起来秦有德还在北屋里和老爹喝酒,于是,她悄悄的向窗外看了一眼,她就怕那个从省城里来的大干部给看见了。
至于她爹她娘能不能看见已经无所谓了,因为这些年来,她们一直是这样闹腾着长大的。
而此时的院子里,疾风骤雨夹杂着响雷,仍然在这黑洞洞的千世界里嬉戏着,闹腾着。
就像此刻四妮子菲文和她在屋子里闹腾着那样,根本没有要停歇的意思。
她知道屋子外面因疾风骤雨而少有人动,胆子就更大起来。
她一时也忘记了自己是一丝不挂的,也不穿拖鞋,掂着脚脚尖,双手用力去抱住四妮子菲文的腰肢。
她趁着四妮子不注意,一出手把菲文浅绿色短裤,从腰间一下子扯到了小腿下边。
而她根本不知道,她猫腰的时候,光腚已经撅起了很高,两片南瓜也已经悬在了半空。
“投降了,投降了!”
四妮子菲文从来都不是吃亏的主儿,见姐姐芳文开始向她猛烈攻击,她就光棍不吃眼前亏,以降为上,赶紧向姐姐芳文示弱求饶。
也许是因为感觉自己长得太美丽,也许天生不愿意在别人跟前暴露隐私,四妮子菲文,嘴里一边叫着投降,一边双手向外推动姐姐的光不溜秋的身体。
“哈哈,哈哈,你个死逼,这次投降也不行,姐姐必须制服你,非得制服你不可,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发浪!”
尽管四妮子嘴里喊着投降,芳文却一点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继续变着法儿的和她拉扯着。
因为四妮子的浅绿色短裤,已经被姐姐脱下来,一件丝瓜花纹的草绿色内裤,就暴露在姐姐眼前。
姐姐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快速出手,四妮子瞬间也光了下身。
“哈哈哈,哈哈哈……”
姐姐芳文此时旗开得胜,已经笑得合不拢嘴,竟然忘记了自己也是一支去了皮的小狸猫。
她笑得前仰后合,兴奋的喘不上气来。
都说山里的孩子又憨厚又傻傻乎乎,其实这完全是人们对山里人的错觉和误解。
像郎家川这里的人们,其实并不封建,大多数家庭都是非常开放的。
孩子们也几乎都是芳文、菲文这种环境下成长起来的。
对于想象中的那些传闻,其实都是一种最大的挖苦和嘲笑。
群山仍然覆盖在阴雨蒙蒙,雷鸣闪电之中。
如果在野外,一定可以看到山区雨天那种诡秘而美妙的巨幅油画,可惜,此时的山里人,都躲在隐蔽的小屋里,干着人类有生以来的文明。
而这种文明交叉着人们与时俱进的开放思想,照亮了郎家川村像投影厅一样的每一个大小房间。
突然间,北屋里传来了相互拉扯,高嗓门说话的声音。
在厨房里收拾锅碗瓢勺的黄氏,放下手里的活计,快速的撩开门帘向北屋走去。
她知道这是客人,也是老乡秦有德要回家的声音。
芳文和菲文也隐隐约约听到了北屋里的动静,谁也顾不得谁,各自胡乱摸索着,穿起了各自脱下来的内裤和衣裙。
这时,大人们已经走到了院子里。
芳文和菲文心跳的噗通噗通的不停……
虽然她们娘仨谁也不说话,其实她们心里头谁都非常清楚,秦有德这次来她们家一定有事要说。
否则,为什么赶在大雨天来家喝酒呢?
可是,她们也不会忘记,这位省城里的大干部,就是她们郎家最大的恩人,更是姐姐郎芳菲的最大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