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雨淋瞬间被我踹飞了出去,不过他很快调整了身姿,半蹲着在落地的瞬间用匕首插到了地划出一道泥浆,停了下来。
张军还没有缓过劲来,低着头滴滴答答的血滴在地,染红了沙子,不一会儿鲜红的沙子又被雨水冲的淡红,如此往复
相比张军尚雨淋倒显得毫发无伤,膝盖一弹像个弹簧一般又反弹了起来,我不敢掉以轻心,紧盯着那把越来越近的匕首做好了准备。
在距离两三米的位置尚雨淋腾空而起,身体半跪着双手持着一把寒刃夹在膝前,突然翻滚着像一个带刺的皮球向我砸了过来。
我一个侧闪肩头的袖子还是被他削去了一块,尚雨淋又在我身后两三米的距离停了下来站直了身体回头一笑,显然是对他刚才的出手效果很满意。
雨越来越大,串珠般的雨水在我眼前渐渐连成了线,水面也激起无数小的波纹一个接一个的扩散,犹如许多小鱼在水里张着小嘴觅食一般。
不远处的古宅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只留下一丁点若隐若现的红点在黑夜里闪闪发亮。
我抹了一把脸的雨水,眯着眼尽量不让水流到我的眼窝,再一次打量着这个鬼魅一般的男人。
他同样也在歪着头看着我,在他脑袋汇集到帽沿的水也倾尽而下,像珠帘一样挡住了他的面孔。
他的身型并不矫健,甚至有些单薄,单薄到像一个枯瘦如柴的骨架被风一吹就散。此刻他就像伫立在稻田的假人根本看不到任何威胁力。
突然尚雨淋一个轮臂,一把寒刃朝我的颈部扎来,几颗来不及闪避的雨珠也被锋利的刃尖刺破。
我一个外高踢直击他的手腕,凌空嗖嗖画了一个镇字顺手一推又直击他的胸膛。尚雨淋眼疾手快嗖嗖又是几个后空翻,与镇字拉开距离之后,旋转一脚划出一个白色气罩。
镇字和白色气罩相撞,力量相抵消失。
尚雨淋又停了下来,打量着我。
张军在他身后也恢复到差不多了,悄悄的摸出手枪,就在这时尚雨淋猛的一个后空翻替飞了张军的手枪。
于此同时尚雨淋的匕首又恒扎张军左肋,张军抬腿用大腿一档,两人拳脚交加的打了起来。
张军可能因为之前的连环踢有些恼火,此时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有几次尚雨浓的匕首都差点削掉张军的脑袋。
我怕张军不敌,急忙拔出宝剑挥了过去,红色荧光在夜色里很是耀眼,只是凌空一挥一个半月状的剑气就划出了一米之外。
尚雨淋又是一个后翻,一脚踢到了张军,后面的匕首又直接接住了半月剑痕。
这时张军抱住了他一跳腿,而我也挥剑劈向了他的脑袋,尚雨淋躲无可躲用寒匕接住了噬月剑。
本以为匕首会被一刀斩断,可是让我意想不到的是这把有些黑紫的匕首在冒出火花后竟毫发无伤。
随后尚雨淋犹如一头咬住猎物的巨鳄,飞速的来个360度旋转,紧接着张军就在旋转的泥花之中被踹飞了出去了。
看来我们两个合起来都不是他的对手,这下可完了刚才我下杀手偷袭他,现在他一定不会放过我的,想到这我本能的向后撤了起来。
因为我不想死在他手,我大仇为报,小月目前又半痴半傻,再加张倩现在生死未卜,我不能就这么轻易倒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