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的脸颊终于由白皙变成红润,嘴唇温度由冰凉变成了滚热,到最后整个身体像烧红的铁块一样红,甚至可以清晰的看到她体内的骨头排序。
此时小月身体内凹陷断裂的骨络终于开始一点点的复原了,我此刻更是小心翼翼生怕出了一点差错。
到最后小月的骨骼完全复原闭合我才起身灭了口腔之火,然后又伸手,道:“匕首。”
接过谢红手中的匕首,我在自己的左手心刻起了复杂又神圣的鸳鸯结,一刀刀必须刀刀入肉,尖尖见血否则这个鸳鸯结就失去了灵性,就不能与心爱的那个她沟通。
刻完之后我伸出血肉模糊的左手紧紧的扣在小月的右手,默问:“媳妇你听到了吗?”
“你说。”小月。
“我不想让你死,你给我挺住。”我紧闭着双眼,生怕它不争气。
“你决定爱我了吗?”小月。
“我一直都没有想过放弃!”我握的更紧。
“那你为何冷落我那么多年?”小月怨恨的说。
“我怕!”
“怕我吃了你?”
“嗯。”
“那现在呢?”
“我也怕!”
“嗯?”
“我怕你丢下我。”
“呵,你现在想好了?”小月问。
“嗯!”
小月说:“鸳鸯结刀刀入肉,字字连心,以血换血期间不能任何事情分心,否则就会血液逆流而亡你决定了吗?”
“我知道!鸳鸯结双刃剑!在我刻第一刀的时候我就已经决定!”
“好,那就开始吧。”
随后我觉得一把双刃剑游离在我们的手心之间,顺着我割开的纹路一笔一笔重新刻画。直到在彼此的手心全部刻好之后,我就能清晰的感觉到她身冰凉的血顺着我的血管流进了我的心窝。
“咕嘟咕嘟”
此刻我丹田之处如开水沸腾了一般。
“哧哧”
那是小月身的反应,似热水浇在了冰雕之。
不一会儿我们脑袋都在冒着白气,不同的是我的是蒸汽,她的是寒气
又是两天我已经疲惫不堪,而此时我们的工作已经全部完成,我轻轻移开有些麻木的左手。
分离的一刹那似乎两只手有了粘连,轻微的撕扯已经小月不禁皱了眉头,我轻轻的在她血肉模糊的手心吹了吹。待她眉头舒缓我才说:“谢红,药水绷带。”
“哦哦,贺师傅你们弄完了吧?可累死我了!”谢红说着拿来了绷带。
我笑着说:“你等会给我包扎一下你就可以休息了,回头我在放你三天假。”
“真的!”
谢红一声惊呼,随即又蔫了下来说:“还是算了吧,次差点回不来了。”
我小心翼翼给小月缠绷带说:“次事出有因,这次你在港市好好玩玩,顺便也让你回家看看了了心愿。否则以后可就没这么好的机会了。”
“为啥?”谢红也拿着纱布药水替我包扎。
我想了想说:“你们能力都太弱了,我决定提升你们的战斗力以备不时之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