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红一边走一边讲,说她家境贫寒为了减轻家庭经济负成为了别人口中的二奶,后来因为母亲患乳腺癌又稀里糊涂的成了比自己小不了几岁孩子的干妈,之后又稀里糊涂的就挂掉了。
谢红说完之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笑道:“贺师傅,你说这一切真的都是天命吗?”
我摇了摇头,苦笑道:“我哪知道啊?你看我这命还不知道在哪拧着劲呢。”
谢红见我走的急也不在说话了,而是摇身一变成一个绿油油的光球,说道:“贺师傅天这么黑,我看还是我来带路吧。”
天很黑辨识道路有些困难,出于对谢红的信任我对她点头说:“那就快吧。”
随后谢红开始起伏不定的快速移动,而我也跟着她不远不近的奔跑了起来。直到后来我的眼睛里只有那颗绿球,耳边掠过嗖嗖的风。
就这样也不知道奔跑了多久,谢红突然停了下来。我以为前面有危险也急忙刹住脚步,气虚喘喘的说:“前面怎么了?”
谢红显化出原型,左右探查一番后才说:“贺师傅我觉得我们走的时间不短了,怎么还没有进山啊!”
我吐了一口酸水说:“是吗?我一直觉得自己是缺少锻炼体力不支才觉得跑的不短了,原来你也这么觉得?”
谢红翻了个白眼说:“我没觉得,我是看你受不了才停下来的。”
我突然想到鬼是没有时间概念的,因为她已经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产物了。顺便看了一下表才跑了半个小时,又觉得自己刚才的跑像太难看了居然被谢红看了出来,松开了领子上的纽扣说:“不要紧,我还能跑。”
谢红一脸嫌弃看了我一番,说:“贺师傅没看出来,你还挺拼的。”
我说:“我再不拼就没命了,要是让那老头跑了我上哪找他去?”
谢红嘟囔着说:“好像是那么个理。”随后又清了清嗓子说:“贺师傅,你说那个老头本事那么大会让你这么轻易的追上?就不会在路上设个绊弄个**阵什么的?”
这么一说我也觉得谢红讲的很有道理,那田瞎子鸡贼的的很现在又知道我的目的,手段多高现在也不好下定论。
在说半个小时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按理来说我刚才跑那么快确实也该到山口了,怎么现在连一半都没走到也确实有些奇怪。
我问:“你就是想到这个才停下来的?”
谢红用力的点点头,笑着说:“贺师傅你说我这次算不算立功了?”
我也不知道谢红为啥这么看中这个,说:“算,你到底有何居心?”
谢红说:“贺师傅我想回家看看,你什么时候能带我去趟我家,让我看看病重的老母亲吧!”
随后谢红怕我不同意哭诉着说她母亲病重之后无依无靠,现在几个月没回去看看她不放心。
我问:“你母亲病重你家里就没有别人了?”
谢红说她母亲康复之后有她堂哥照管,因为她家没有儿子只能她堂哥继承家产所以照顾也是应该,只是毕竟不是亲生儿子多少让人有那么点不放心。
我多少有些感动说:“行是行,不过的等我把这件事办成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