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李怿真晕过去的时候,正德小皇帝、李东阳、王懿,连同旁边服侍的刘瑾,已经记录的史官,一起傻眼了。
这个软脚虾,怎么这么不经吓?
人对望一眼,都有些尴尬!
因为,人当然是在做戏!
正德小皇帝,李东阳,二人唱白脸,王懿唱红脸。
人这么做,也自然有目的!
一是要考验这个晋城大君李怿是否值得帮扶,二是要考虑李怿是否能控制,要考虑怎样争取更多利益!
最终的目的,当然是要朝鲜内附!
但在这之前,用什么样的段,让政权用最平稳的方式过度,就值得推敲了!
但人没想到,只是简单一吓,李怿竟然晕过去了!
正德小皇帝何等神功,他一探,就察觉晋城君李怿是真的吓晕了,并非是装的。
李东阳张大嘴巴,扯断了两根胡须,吃惊道:“不会傻了吧?”
正德小皇帝,王懿也吃惊。
若是朝鲜王庭的小王,朝鲜排前几的位继承人,于大明御书房吓死了,又或者吓傻了,燕山大君会怎么想,朝鲜那些心向大明的臣子会怎么想?
大明爸爸的威望,又怎么办!
别怀疑,于这个时代,大明爸爸能控制朝鲜的方式,就是朝鲜的大臣们!
这些大臣们,于当官之前,差不多都要来大明国子监走一趟,来接受一次大明爸爸的洗礼,接受儒家的思想教育,然后才有当大官的可能!
甚至,朝鲜此时说汉话,写汉字,不乏诸多风流才子出现!
再比如安南,也是如此!
无论是国子监,又或者太学,都有安南等地的人!
幸好,正德小皇帝是个神医他一伸,不知何时,已经握住了数支银针,向着李怿身上大穴一插,挽救了即将……挽救了未来的朝鲜宗。
王懿再不敢耽搁,赶紧唱起了白脸。
王懿大义凛然,怒道:“陛下,且听臣一言!”
“朝鲜大君燕山君李……”王懿怒发冲冠,丝毫顾不上直呼国王名帏,喝道:“此人大桀小桀,独夫之心,朝鲜礼乐崩坏,尽在此人蛮横凶残,不尊礼法,如此淫秽之人,怎配当一国之君?”
“陛下……”
他还没说完,李怿就像抓住了救命恩人,饿虎扑食般扑了上来……
“王大人,燕山大兄宠爱妓乱母妃,纳污垢于道佛寺,革罢道教斋醮,公然痛斥孔圣人,戊午士祸打杀士族,还请王大人为小臣做主……”
王懿尴尬了。
你丫怎么不识好歹,大爷是帮你说话,你怎么能陷害大爷!
这些话……你要告状,去找陛下,找本官算什么情况!
你个傻叉,决定权都在陛下好不好!
王懿毫不客气推开李怿,将李怿摁在锦墩上,正色道:“好较晋城君殿下知晓,伏唯陛下能作威作福!”
李怿马上醒悟过来!
他刚刚犯了一个极大的错误,怕是惹了小皇帝不开心。
殊不知,正德小皇帝心里乐得哈哈大笑,朕刚好缺个拿捏的借口,你丫就主动送上门,朕该如何感谢你……果然,正德小皇帝脸有怒色,道:“此事朕需斟酌一二,改日再谈,诸位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