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个借口就要走。
“等一下,你别走啊。”萧安若说道。
莫离为难的四周看看,撞上夜谨言想要杀人的狠戾眼神。
杵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若若姑娘,你们继续,在下今天有点眼盲,什么都看不见。”
萧安若吸了一下鼻子:“什么眼盲,帮个忙,昨天我换的衣服里的药膏帮我找出来。”
“你要干什么?”夜谨言问道。
莫离放下托盘,从一堆衣服里找出了药膏。
萧安若接过药膏:“把他的衣服帮我褪了。”
莫离憋笑着:“王爷,得罪了。”
从夜谨言失望的眼神里,莫离就知道刚刚他俩都会意错了萧安若。
在那一边脱一边笑。
糗大了。
还以为艳福不浅,结果只是为了脱衣涂药。
失望。
“笑什么笑,滚出去。”
“噗嗤!”莫离一点都不难过,看自家主子出丑还挺赏心悦目。
“若若姑娘你慢慢来。”
说着憋笑着走出了营帐,这才大笑起来。
“耍够了没有。”夜谨言听着外面刺耳的笑声,眼神变得阴翳而幽深,真想活剥了萧安若。
萧安若吸着鼻子,用带着鼻音的嗲声,无辜的说道:“王爷,奴家大老远给你送药,你就那样对待你的恩人吗?”
说着,指尖从药罐子里挑了一坨绿油油的药膏。
那声音绵长而酥软,在夜谨言听来,白音那职业性的声音不过她的一半功力。
指尖带着冰冷的药膏在那蚯蚓状的疤痕上缓缓的爬行。
夜谨言只觉得自己的眼前开始出现雾气。
闭上眼,隐忍着
该死的,要么像个爷们,娘们起来比谁都要考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