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萧安若和夜谨言相视的看了看。
“你干嘛抢我的话。”萧安若说道。
“是你抢了我的话。”夜谨言不甘示弱的说道。
这两人还想怼点什么?那扒窗的思绪已经回来了,才发现是萧安若和夜谨言。
“王……王爷,王……王妃,你们怎么在这?”
“该是我问你,怎么在这?”两人又异口同声的说道
对于这么契合的俩人还同时在半夜里出现,那扒窗的忘了自己的处境,反而疑惑的指了指夜谨言后,看向萧安若:“王爷怎么和您在一起?”
这样的问话,怎么都不觉得是一个下人该问的。
但是对于夜谨言此时的表现,那扒窗的又好奇的不甘心,仗着萧安若平时对下人的宽容,自然胆子就莫名的大了。
仁政,平等。
带来的就是这府上的下人,时不时的会和她开玩笑,偶尔也就没大没小。
她总觉得这样就像一家人,大家和睦而热闹。
在从小生长在封建社会的夜谨言,看在眼里,但碍于自己的装傻的身份也就不好太多的管制。
纵有不满也只能自己往肚子里咽。
但此刻没有其他人,半夜又扒窗又听墙角的,一看就知道是某些人派来的耳目。
再也不想憋屈了。
伸手将指着他的那根手指抓住,一个往上,只听道骨节碎裂的“咔嚓”声。
那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夜谨言说道:“最好知道这府里到底谁才是主人。”
“将他带走。”
萧安若看着疼的“嗷嗷”叫的下人,看看黑漆漆的周围,只有笼灯微弱的光,再没发现周围有什么人。
“看什么看,说你呢?”夜谨言向吩咐手下一样的吩咐着萧安若。
萧安若瞪着铜铃般的眼睛,指着自己的鼻梁,说道:“叫我?”
“你觉得还有第四个人吗?”
迷茫,迷茫,还是迷茫!
这家不是她才是主导者吗?怎么感觉他夜谨言才是?刚刚的那句“最好知道这府里谁才是主人?”难道是说给她听的?
萧安若意识到,今时不同往日,这夜谨言绝对有争权的趋势,不管是小家还是大家,看今晚的表现,他似乎已经不想蛰伏下去了。
见萧安若还杵在原处,说道:“你不想知道原因吗?”说完,转身,自顾着往前走,留下一句,“带去书房。”
怎么带,她一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是要对一大男人是五花大绑?也没工具啊!
难不成要勾肩搭背?想想都不成立。
最后只能言语邀请:“自己走吧。”
一直在思考局势的扒窗者这才意识到情况不对,脚底一抹油,直接在萧安若的眼皮地下开溜。
没跑出几步就被夜谨言跟小鸡似的拎了过来:“看个下人都看不住,真替你祖父丢脸。”
萧安若也许只知道祖父是姓穆,却不知道祖父年轻的时候也是战绩赫赫,只是后来年纪大了。
这一战死,也没个男丁继承衣钵,穆家也就没落了,她母亲也就只能下嫁给了萧长盛。
萧安若跟在后面,只嚷嚷着:“夜谨言,不带你这样人生攻击的。”
觉出苗头的下人,还不死心的问道:“王爷他不傻了?”
换来的是腹部的一阵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