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谨言,你想干什么?”
萧安若惶惶中有种不安,莫非夜谨言没毒死她,想用暴力把她解决了?
可惜这暗室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估计消失了都没人知道她是怎么消失的。
眼神转溜着搜寻着周围有没有防身的武器。
虽然她见过他的身手,但是垂死总得挣扎一下,何况她现在还好好的,不努力一下怎么知道没有转机。
眼神刚越过夜谨言的肩头,嘴里喋喋着:“夜谨言,我告诉你,要是我死了,府里人肯定会怀疑你……”
本还想吧啦吧啦的拖延一下时间,谁知道只见夜谨言如山的身型就那么罩过来,原本不停开合的双唇就被他那略带温纯的双唇胶合了。
酒是彻底醒了,这两世的初吻啊!
萧安若奋力的将夜谨言推来。
刚尝到蜜的夜谨言,哪里肯放过,索性拦腰抱过那纤细的腰身,往自己身边带了带。
势不力敌,只能用蛮力。
狠狠的往夜谨言的唇上咬去。
吃痛的夜谨言连忙退了一步,用拇指摸了摸被咬痛的地方,嫣红的鲜血沾在指尖如那盛开的朵朵鲜花。
“你怎么这么野蛮?”
萧安若指着夜谨言,忿忿地说道:“让你欺负我,我珍藏了三十七年的初吻,是你想亲就能亲的吗?”
夜谨言舔了舔出血的位置,一股浓重的铁锈味,看来伤的还不清。
用嘴角呲了口冷气,不解的问道:“最多也就十五年,哪来的三十七年。”
萧安若这才发现自己说漏了嘴,伸长着脖颈说道:“你管我几年,反正你就不该轻薄我。”
夜谨言又摸了一下疼痛的唇角。
真够狠的,好一会儿了,血还是没止住。
往前探了探身,打量着一圈萧安若扁平的身型,目光回到那泛着红晕的脸庞。
冷冷的说道:“轻薄一词你觉得适合夫妻吗?别忘了你我早就成婚,你是我的王妃,要不是看在你还没成人,你觉得哪个夫君会让妻子赶去偏殿独守空房。”
萧安若现在才知道,原来夜谨言是看在自己还没成年,才会那么心甘情愿的的搬去偏殿。
侥幸于因为营养不良而发育迟缓的身体。
也感激于夜谨言的明事理。
夜谨言步步紧逼的说道:“汪公公给的春宫书任傻子也能看懂,作为王妃,按规矩你本就该伺候本王,为皇家延绵子嗣……”
“够了,夜谨言,别越说越过份,你又没皇位要继承,你的孩子更不会有皇位要继承,干嘛讲那么遥远。”
“我要是说有呢?”
欠一屁股债,至今还在躲避皇后的毒害,这皇上还吊着口气,这太子还妥妥的占着位,上有夜南慎,下有夜景天,怎么也轮不到他游手好闲,装疯卖傻的夜谨言。
萧安若噗嗤一声笑了,这异想天开的也真是毫无章法,接着捧着肚子在那笑:“本世纪最搞笑的笑话,就是你有皇位要继承,掰着手指算算,就算你有三宫六院,我还能稳坐中宫。我还真没看出来,你我有人中龙凤的潜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