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在华国只要不触及律法和某些底线,你就一定能找到你想要的自由。”
“承您吉言,我先来看看这些东西和我用过的那些相比如何吧。”
易义没再接蒋秀心的话,而是专心的投入到物资箱中。
而蒋秀心看着易义整理装备的身影,脑海里却是不由想起当初自己被救回去时的情景。
当时的她被关在某个研究所至少两个月,她的身体里不知被注射了多少药剂和病毒。
就在她自己都觉得自己要撑不下去时,他们来救她了。
十三个人,拖着她那宛若残废的身体从研究室一路向外逃窜。
明明他们都能看到离开的希望了,最终却只有她一个人获救。
她想不起来为什么他们都一个劲儿的让她走了,她也想不起来他们让她一定要带回去的是什么。
但当她被救回去后,当那些人软硬兼施外加各种设备用在她身上让她想起什么的时候。
她唯一的感觉就是厌恶。
厌恶那些不停向她询问的人;厌恶周围到处飘扬的药水味;更是厌恶活着的自己。
为什么他们都牺牲了,而最该死的她却活了下来。
按照以往的惯例,像她当时的情况,最好的做法是放弃她。
作为一名顶级特工,这是他们入行后就有的觉悟。
但偏偏他们来救了她。
想他们好不容易躲过了冰川的死境,最后却死在了救她的途中……
“呼~,我说心,我们现在是不是先做个整体计划,你还没告诉我我们现在到底在什么地方呢?”
半晌,当易义终于把物资箱中剩下的东西都装备在身上后,才如释重负的起身看向蒋秀心。
“我们现在在华国西市和缅国交界的密林,出了华国地界,我们就从缅国的接头人那去往北欧……”
快速整理好自己的思绪,蒋秀心开始简单的讲解起他们这次任务。
于此同时的京都,墨礼刚拍完新剧的剧照正坐在车里背新剧的台词,手机轻微的震动让他不由放下手里厚厚的剧本。
“喂——”
简单的一个字后,墨礼开始静静的听听着电话里传来的信息。
“查了半天就这点消息?”
“少爷,再深入的消息从正规途径肯定查不出来了,要是走非正式途径,先生那——”
电话里,一道极度无奈的男声用英文快速的说着。
“不要告诉我爸。”墨礼听到电话里那人提到‘先生’二字,顿时眉头就皱了起来。
“这样,你去找我妈,就说事关她未来的儿媳妇,要是这事查不清楚的话,她未来的儿媳妇就要飞了,这儿媳妇要是飞了,估计她这辈子都再也没有儿媳妇了。”
“儿…儿媳妇?”
电话里那人估计是个外国人,对于儿媳妇这个词所代表的含义表示有些模糊,但听着墨礼用这样的一个词来威胁自家夫人,顿时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对,你就用我的原话告诉我妈就行,我们家的话语权最终还是掌握在她手里的。”
“是,那少爷您多保重,您一个人在国内,先生虽然嘴上不——”
嘟嘟嘟——
外国某地的某人看着突然被挂断的电话,最终也只能无奈的收起手里的电话。
而墨礼这头,在挂完电话后却是长长的叹了口气:
两天了,从昨天蒋秀心走后,他心里就一直沉甸甸的。
想要给她发消息,但想到她走时的状态,他又怕他贸然给她发消息会打扰到她,可两天没有半点消息,他又觉得心里慌乱的紧。
“这个女人,出去了报个平安总该可以的吧,到底有没有女朋友的自觉啊。”
墨礼说着翻开手机微信,看着那代表蒋秀心的头像,真是恨不得把那照片都看出一个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