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姐姐这是做什么?”
巧儿还没来得及回话,小青已经跑了过来,“孙巧巧,你是不是吃饱了没事干?看我不打你!”
小青拿起扫帚跑了过来,巧儿收手便跑,两人在院里追来赶去。
“你可知男女有别?”苏荃的语气有些不耐。
“你那香薰是谁给你的?你可知那香薰稍不注意便能使人中毒?”
阿离的话使得苏荃翻书的动作一顿,而后将书合上。
“你怎么知道?”
“我之前中了毒,虽然已经解了,可方才来找你时闻到这味却头痛欲裂,我便把衣袖放在上面熏了熏回医馆之后让裴先生闻了闻,裴先生说这东西只有若羌才有,可制毒可制药,我的毒若是没解与这香薰相合或许会成为另一种难解的毒。”
“哦?那真是阴毒的很啊。”
“正是如此,所以你需得小心一些,你仔细想想,这香薰是何时摆进你屋内的呢?”
苏荃放下书,从里屋出来,刚到外屋小青正进来,她额上有着细汗,脸有些红。
“累死我了,阿离,你得给我买串糖葫芦才行,两串,得两串,我一串姚西一串。”
巧儿双手捂着肚子,半弯着腰,累到说话都断断续续。而姚西,正乖巧的站在一旁,脑子里想着巧儿说的糖葫芦是什么味道,她以前跟着去赶集见过一次糖葫芦,红红的,香香的。
也正是这时候,苏荃突然抬手一把掐住了小青的脖子。旁边几人皆是一愣。
“小姐,您这是?”小青双手抓着苏荃的手腕,眼里带着恐惧。
“你既种下了因,必得尝尝果。”
话毕,手上一用劲,小青便缓缓闭上了眼睛,抓着苏荃的手也软塌塌的甩了下去。
一松手,刚才鲜活的一个人软倒在地,一动不动。姚西大叫了起来,巧儿惊得捂住了嘴巴,只有阿离,只是隆了隆眉。
…………
尊圣旨,上官芊要搬回秦王府,毕竟和亲的公主住在左王府传出去确实有失体面,各国的使臣也都还住在驿站。
“青言哥哥,青言哥哥为何不肯娶我?”
这是上官芊第一次到菊园来,不是她不想来,而是这个园子像是个禁忌之地般,不让人随意进出,久而久之大家也就有了分寸。
“苏家与左王府向来对立,你却娶了苏家的一个庶女,如今那位公主,明明是敌国公主,你也愿意娶,为什么她们都可以,而我就不可以?我不需要什么位份,哪怕是妾也可以的,可为什么,为什么我等了你这么多年,如今却是这样的结果?”
“你先搬回秦王府,和亲一事不必担心,本王会替你安排好一切。”
“你不愿娶我,即便我不去和亲又能去哪呢?”上官芊哭的梨花带雨,本就体弱气血不好,如今因受了伤身子又单薄了几分,那惹人怜惜的模样,左青言却视若无睹。
“本王以为当初说得足够清楚,既然你还是不明白,那本王便再说一次。秦王于左王府有恩,所以本王护你周全,虽然你在左王府住了多年,但你并不是左王府的人,如今不是,今后也不是。”左青言的声音清清淡淡,面上看似温和,但永远都有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就像是一块寒冰,远远的瞧着晶莹剔透甚是好看,走近了却冷得刺骨,叫人不敢伸出手去。
“呵,这倒是一桩好买卖,我父亲的三两句话,竟换得靖王多年的庇护。”上官芊拭了拭眼泪,衣袖都湿了大半,“既是皇命,那芊儿便收拾东西回秦王府。”
上官芊刚离开不久,就有人来报。
“那香薰有毒。”
“那丫鬟的身份怕也只有她才知道。”
“此事如何处置?”
“查查那香薰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