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邈邈拍桌:“回答我,你是不是杨开心。”
男人哭着点头。
是就好办了。
她抱臂,面具下的美目微扬:“我找你是有事想问,你如果能老实回答,我就放你一条生路,但你要是不配合,你和这只傻鸟都别想活!”
杨开心呜哇大哭:“我上有老下有小,平时谨慎为官谦虚做人,从小到大干过最坏的一件事就是尿床栽赃给我弟弟,但我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啊,你们到底是谁!”
司邈邈哼了一声:“大巽那块玉玺,下落何处?”
杨开心的哭声戛然而止,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玉玺丢了吗?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司邈邈逼近他,揪住他的领子:“你好好想想,你跟丞相可不是这么说的。”
杨开心大惊:“是裴丞相让你们来找我的?我已经跟他说的很清楚了,我只知道玉玺长得什么样,我真的不知道下落啊,而且我们不是约定好我把玉玺画像给他,他就放过我吗。”
说完,他又哭了起来。
“我不想死,我这辈子还有很多事没体验过,我还没去过春红楼,我还想有个儿子呜呜。”
薛明珠靠近陆小知:“什么是春红楼?”
陆小知低声回答:“这你都不知道?青楼呗。”
司邈邈被他哭声吵得不耐烦:“你们约的地方在哪里?什么时候?快说!”
她问到这里,杨开心忽然反应过来:“你们不是裴丞相的人,不然不可能不知道我跟丞相约定在了什么地方。”
司邈邈一时语塞,旋即佯装恶声:“你不说,我就杀了你!”
谁知杨开心头一扬,鼻涕挂在人中,眼神却很坚毅:“我宁死都不会说的,谁知道你们是什么人?万一是敌国的细作,想偷走我国传宝玉玺怎么办?”
司邈邈见他软硬不吃,挥袖:“点火,烧他的鸟!你要是不说,我就先杀鸟,再宰了你。”
她一声令下,谢安澜拿出打火石,就地点燃了几张宣纸,把鸟笼放在了火堆中。八哥感受到热浪,不安地在笼子里跳动:“杀鸟啦!”
杨开心泪如雨下:“红红,我对不起你,下辈子我们再做一对好兄弟,到时,你做人来我做鸟,我们双双把家还。你不要怪我,面对邪恶细作,我们都要对大巽忠心到底!”
话毕,他朝司邈邈叫喊:“来啊!让大火烧的更猛烈点,让我和红红的尸骸来做效忠我朝的证明吧。”
司邈邈没想到他居然有如此意志,她后退一步,招来三个同伙:“怎么办?咱们排练的时候没想到他会这么不屈啊。”
陆小知崇拜地看着司邈邈:“邈邈,这个兔子面具好适合你,你简直可爱又坏蛋,迷人极了!”
薛明珠一把推开她:“现在是你拍马屁的时候吗?要我说,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烧死那只鸟,然后拔毛,起锅烧油,我都要馋哭啦!”
谢安澜做了一个手起刀落的姿势:“不然先给他放放血,要他知道害怕。”
司邈邈对朋友提出的建议都感到不可取,正当她头疼地捂住额头时,那边被火烤到屁股毛的八哥大叫:“珍珠瀑!珍珠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