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澜这句话说完,司邈邈想死的心都有了。
裴清商朝她看来,目光微露疑惑:“殿下中毒了?”
“啊哈哈,不是这个意思啦,她误会了,本宫去跟她解释一下。”
司邈邈推开门,殿外谢安澜正在跟四个守卫缠斗。见司邈邈出来了,谢安澜收手后退几步:“邈邈!他没把你怎么样吧?对不起,我来迟了!”
司邈邈连忙跑下台阶拽住谢安澜的一只胳膊:“先走,我回去再跟你解释。”
谢安澜像一尊大石似的定在那:“不行,我一定要为你出这口气,我进宫的时候听说你与他比试,你险些在练武场摔成傻子!裴丞相,枉你贵为人臣,竟然欺负邈邈她四体不勤?”
司邈邈捂额:“你不要乱用词语!我没输,我那是被裴丞相拽下来的!”
裴清商站在勤政殿门口,他狭长眉眼微微一挑,语气森冷:“谢将军,你离京不过两年,就忘记宫里不准佩剑入宫的规矩?”
裴清商气势迫人,司邈邈顺着他的目光看见谢安澜腰间别着的长剑。
谢安澜也一愣。
从前她跟着司邈邈欺凌霸市,因为得司邈邈宠信,自然将这条宫规抛之脑后,也无人敢教训她。没想到她刚进宫,就撞到了裴清商眼前,更没想到裴清商当着司邈邈的面也能威势如此。
他冷扬目色,声音平淡却暗藏雷霆万钧之势,他只命令道:“还不卸剑?”
谢安澜咬牙嘁道:“你让我卸我就听你的?”
司邈邈见他二人之间氛围不对,刚想打圆场,谁知只听“咣当”一声,谢安澜已经将剑解下来扔在地上。
她跟着一呆。
说好的绝不低头呢!?
谢安澜偏头朝着她压低声音:“对不起邈邈,我没想到几年过去,裴丞相还是这么凶呜呜。”
司邈邈拽着她的袖子:“你现在知道了也不晚!快跟我走,别在这里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
谁知她俩刚迈出一步,身后裴清商就问道:“谢将军方才说殿下中了什么毒?”
来了来了,司邈邈最害怕的环节来了。
她连忙抢答:“没中毒,本宫健康的很,好了好了安澜,我们快走!”
谢安澜却站定步子,扭头微怒:“你还好意思问我?不就是你害她得的!那种什么非你不可,还要你心甘情愿喜欢她的情毒。”
司邈邈一个白眼险些昏过去。
旁边四个守卫:……
好像听到了不该听的事。
裴清商的神色出奇的镇定,但他目光中流着一汪渊冷,也带了丝探究,他朝司邈邈看来。
司邈邈见已经骑虎难下,她叉腰狡辩:“安澜,我胡说八道的话你也信!”
谢安澜吃惊:“怎么会是胡说的呢?明珠也知道这件事啊。”
“那是因为我对她也是胡说的!”司邈邈推着谢安澜下台阶:“快走吧你,还在勤政殿外放肆!”
“所以根本就没有你要他爱你爱的要死要活,心甘情愿娶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