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近乎崇拜的看着孝庄,吴乃华则是心中暗叹,这女人不死,想要让大清朝堂混乱,简直比登天还难。
想想自己又是蛊惑康熙,又是挑拨鳌拜,双管齐下,眼看就要大功告成,谁能想到,多日的苦工,就在孝庄三言两语之下,全白费了。
一众大臣哆哆嗦嗦的站起来,半响没个人敢吱声的,看的吴乃华心中暗暗着急,这帮废物,一群大老爷们竟然干不过一个女人。
心中正骂着,班布尔善就仿佛听到了吴乃华的心声,站了出来,简直就让吴乃华想要抱着亲上两口。
“太皇太后,奴才等人今日如此,奴才等恳请太皇太后垂帘听政,皇上年幼,极易被奸佞蒙骗。若是普通人家,自然无碍,但是皇上乃是我大清的天,天家无小事,一但有半点错误,那将有损我大清的颜面。故而奴才恳请太皇太后在皇上尚未成年之前,垂帘听政,使我大清兴盛万万代。”
吴乃华一听,顿时就想给班布尔善这个1b竖起一个大拇指,不愧是万年老b,干的漂亮。
这简直就是要把孝庄放在火上烤,看似忠心耿耿,乃是孝庄的走狗,实际上这是在挑拨离间。
康熙是年幼,但是心智早熟,况且要不了几年,康熙就要成年了。
在这个时候,正是康熙叛逆心理最强的时候,也是权利欲与展现欲最浓郁的时候。
无论孝庄答应不答应,这都是明明白白的打了康熙一巴掌,响响亮亮的,还让康熙哑巴吃黄连,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作为康熙的叔叔,这么坑康熙,难怪后来康熙拿下鳌拜后,鳌拜这个罪魁祸都没杀,却怎么都不放过自己这个血脉相连的叔叔,这是被坑了多少次才能积攒到了这种浓厚的仇恨。
果然,康熙的脸色已经青,他紧紧抓住椅背上的手上,已经爬满了青筋,吴乃华心中暗乐,也不声张,就这么看戏。
孝庄也只是稍微楞了一下,脸上的笑容换成了惊愕的神色,说道:“哎呦,我说他皇叔,瞧你说的,虽然皇上年幼,但是自幼聪明。况且现在皇上还未亲政,任何政事皆有四大辅政大臣和满朝文武帮忙决断,虽无师生之名,却又师生之实。说句掏心窝的话,现在这大殿上的王爷臣公,那不都是皇上的老师。若有什么可以欺瞒皇上的,皇上现不了,难道你们还现不了吗?”
班布尔善一阵错愕,来不及说是什么,满朝的文武大臣就被孝庄的一席话,说的那是感动涕零,山呼太皇太后和皇上的恩宠,定当万死不辞,报效朝廷。
等声音落下,班布尔善心中已经想好了说词,就听孝庄接着说道:“而且,他皇叔啊,你今儿可是要好好的给各位大臣道个欠,虽说您贵为皇叔,但是你刚才说的话,岂不是都将文武大臣当成了无用的废物,岂不是说,满朝文武没能耐辅佐皇上,是非不分,还要我一个年迈的女人家出来顶着天,这才是我大清真正的笑话。”
班布尔善瞳孔猛缩,连忙说道:“奴才不敢,奴才没这个意思,赶忙退了回去,一肚子阴招再也不敢拿出来了。”
往日里,班布尔善使出什么阴招,孝庄从来都没有那么大反应,最多只是旁敲侧击,让班布尔善自动退缩,极少有这种犀利的反击,看样子今天已经将这个老女人惹毛了。
孝庄看到班布尔善这个搅屎棍终于安生了,这才悠悠的问道:“说说吧,哀家今日本与皇上约好,一起用午膳,却迟迟不来,一打听还在开早朝,更听说辅政大臣还有各位八旗旗主将主一个个身披戎装的进宫来,到底是什么事情?说给哀家听听,哀家也没听说最近有什么战事啊!鳌拜,你说说!”
鳌拜出版,跪在地上,说道:“太皇太后明鉴,非是我等逼迫,而是此时乃是关乎我大清的颜面,事情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