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新歌装上弹药,接着话题说:“就是麻雀啊!不过这里的麻雀有返祖现象。”
姚劲真问:“麻雀还有不同的变异。”
杨新歌握着枪,眼神紧盯着黑暗,说道:“对啊!你被关在实验室很久了吧,你可能不知道。不同地区不同气候,动植物变异方向都不同。有一句话怎么说的,对,物竞天择。”
姚劲真被一句“关在实验室很久”扎了心肝,自己堂堂脑科主治医生,风华正茂,被人嫌弃无知了。他捧着自己的受伤的心肝,试图挽回自己的名誉,问:“动植物这种变异,谁都知道吗?”
“当然,这是常识!正是因为变异具有差异性,你不知道你碰上的是什么鬼东西,就有了逢林莫入遇水别趟的话。”杨新歌一本正经的回答,然后再补一刀:“你不知道没关系,我们基地有专门的幼儿培训课程,就是讲这的。你可以去听一听。”
姚劲真被“常识”“幼儿培训课程”打击的说不出话。
“到了!”张队在队伍前面说,指着林间的大石块说:“去那里休息。”
宁爱国师徒几人连滚带爬的上了石头,躺在石头上,一点儿也不想动了,都呼噜噜的睡着了。
这片地方没有树,杂草也很少,有的是大大小小的石头。这是天然形成的石林,对张队这群人来说,这里的动植物都少,是最安全的落脚点了。
阮碗在小本本写:“师兄,我去找些水和吃的。”
张队点点头,吩咐蒋松一起去。阮碗摇了摇头,写道:“动物不会攻击我的,我自己去方便!”
“让毛才和你去,你自己去,我不放心。”张队温和的劝道。
阮碗点了点头,和毛才去林子里找吃的。张队带着杨新歌、蒋松砍树生火,贾志学和江默溪守着宁爱国师徒。
毛才跟在阮碗,呼喊小乖。小乖没有回应,毛才有些担心的说:“我儿子去哪呢!喊这么长时间没回应。”阮碗拍了毛才一下,指着指树上。可不,小乖正趴在树上,吐着舌头。
毛才在树下心肝宝贝的喊着,阮碗解下身上背的大容积水壶,一壶大约能装5升水。坐在石间的溪流旁边接水,山里的水很清,阮碗接了两壶水,交给毛才背着。毛才将水壶绑在小乖身上,问:“晚上吃的可不好找,你打算怎么办?”
阮碗指了指小乖。好吧,狗鼻子灵。阮碗和毛才抄了正在酣睡的野鸡一家老小、抓铺了偷袭鸟儿四只、捡到了蘑菇木耳若干。最后,回去的路上,遇上了送上门的蟒蛇一只。阮碗和毛才满载而归。
从树林中穿过,走到天然石林,阮碗一眼就看见坐在火堆旁边的张队。他似乎听到声音,转过头看到自己,笑了。
这一顿夜宵吃的所有人都很满足,包括睡着被摇醒的宁爱国师徒。
吃完饭,毛才和阮碗自告奋勇的守夜,张队嘱咐了几句也去休息了。等到所有人都睡着,阮碗在地上写道:“你的防晒服坏了,明天你是呆在这,还是一起走?”
“当然是一起走,我呆在这做什么。不过衣服坏了,确实很麻烦!”
阮碗指了指石头,又指了指木头,写道:“你是要石棺,还是木棺。”
“你会做棺材!”
“不会,但我会把中间掏空,给你藏身之处。”
“木头吧,我心疼我儿子。石头它扛着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