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乖跃起,叼着张队,跳回了树枝,将张队放在树上。张队冲着毛才竖起来大拇指,好狗啊。
小乖汪汪汪的叫,张队放眼望去,只见庞然大物的脑袋被风割碎了,一辆卡车悬挂在半空。
毛才拍拍小乖的背,小乖不情不愿的跳到了卡车旁边,协助毛才和张队,将卡车里的人背到了地下。
劫后余生,一群人战战兢兢,惶恐不安。布荣意哭着说:“太可怕啦,比骷髅还吓人!呜呜。”
姚劲真心有余悸的连连点头,刚才把我们吞进去的是什么植物,他问阮碗:“妹子,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阮碗摇头。
“食人花”,宁爱国捂着胳膊说:“他的汁液有腐蚀,不要触摸。”
裘朴骠看着宁爱国捂着胳膊,关切的问:“老师,受伤了吗?”说着上前撕开了宁爱国的袖子,胳膊上渗出来血迹,裘朴骠观察伤口,惊讶的说:“老师,你胳膊上怎么有手术的痕迹!”
张队和蒋松对视一眼,忙过来察看,张队说:“植入型信号射器!难怪他们知道我们的行踪,宁老,这个现在能取出来吗?”
宁爱国叹口气,说:“可以。不知道我们身上还有没有,张队,麻烦你查一下了。”
张队深吸了一口气,汪图那家伙老谋深算,这次是我大意了。他定了定神,吩咐江默溪、杨新歌、贾志学做检查,男的检查男的,女的检查女的。检查对象是每一个人,包括张队自己。最终结果是,除了宁爱国老先生,其他人身上都没有信号射器。
宁爱国打趣说:“想不到汪图这么重视我。抱歉,我没想到这种情况,拖累你们了。”
张队苦笑一声:“是我的失误。我这次来,想请宁老您去我们临海基地,我工作没做到位。”
“不怪你,不怪你!怪我认识到自己的重要性!劲真,你动手把这个信息射器取出来吧。”宁爱国笑眯眯的说。
张队点点头,说:“蒋松、小溪中弹了,还要麻烦您弟子将子弹取出来。”
宁爱国同意,吩咐布荣意和袁清泉做手术。
对姚劲真、布荣意和袁清泉而言,外科手术轻而易举,只是这里没有麻药,用刀子在皮肤上挖肉,江默溪和蒋松是真的疼啊。
等到处理完伤口,阮碗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从里面倒出一碗药,分成三份,分别喂给三人。吃完药,宁爱国、江默溪还有蒋松疼的汗水哗啦啦的流,好不容易药效过去,伤口愈合,江默溪说:“药是神药,我真不想再吃一回啊!比刀子挖肉还疼啦!”
蒋松默默胳膊,无比赞同。
宁爱国面不改色,微微一笑,年轻人,你们经历的太少,等到我这岁月,你们就感觉不到疼了。姚劲真无语的看着宁爱国,痛感神经失调有什么好高兴的。
张队将信号射器递给毛才,说:“把这个绑在食人花上面,汪图坑我一次,我也好好的回敬一次。”
毛才拿着信号射器,无比欢乐的答道:“好嘞!我保证坑死他们!”
于是,等汪强带着一干小弟,追着信号找到地方时,等待他们的是张开大嘴的食人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