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碗心平气和,同意了老古头的说法,并且友善的告诉老古头张姝玫的具体情况。
老古头得知自个的乖妞发烧,急的不得了。他急匆匆的跳上阿大的背上,一溜烟的就飞跑了。
阮碗有些着急了,自己有些信息还没有说完,内城哪是那么好进的。她急急在地上写到:“内城种满了香樟树,老古头进了内城会有危险,城里的警卫......”阮碗的字还没有写完,老古头和阿大狼狈的回来了。
老古头羽毛衣被烧成黑炭,阿大没有了半边羽毛,另一半的羽毛也杂乱无章的卷曲着。阿大耷拉着,血一滴滴的滴在地上,翅膀无力的摆动。
老古头低头看见阮碗写的字,抚摸着阿大的翅膀,嚎啕大哭:“阿大,我的心肝。爷爷对不起你呀。不怕,不怕,爷爷挣钱给你看病。你的翅膀会没事的。”
盗偷两兄弟赶紧将剩下的鱼,都堆在阿大面前。一个将阿大身上烤糊的羽毛剃了,另一个忙前忙后替阿大包扎伤口。
活人盗忙活的时候,趁机问:“老古头,你们遇到啥了?混的这么惨!”
“高射炮!”老古头心有余悸的说:“奶奶的熊,临海基地太狠了,我刚刚飞过内城的墙头,还没找到医院在哪!仅仅是降低了飞行的高度,就挨了一炮。幸亏老头我跑得快,不然我就成沫沫了。”
这时候,临海基地高射炮的炮台上,按下高射炮发射键的一熊正在传呼机里说:“他奶奶的熊,要不是那个怂货跑的快,老子早把他打下来了。......什么,加强训练。老子的炮弹打的很准。....是,长官。炮手一熊接受处罚。”自此,一熊和老古头间说得清道不明的非友关系,开始萌芽了。有些人的缘分就是这样,莫名其妙的就开始了。
好了,现在老古头在做什么呢!他在捕鱼。阿大受伤了,要钱看病!乖妞在内城,进内城要钱买门票,也需要钱。老古头现在挣钱的压力和动力齐飞。
盗偷两兄弟热情的撒渔网。因为,老古头说了,买鱼得到的钱,分给两人十分之一。阮碗坐在阿大旁边,把盗偷两兄弟绑扎的布条拆下来,重新上药,重新绑住啊。
阮碗看着自己熟练的双手,暗自琢磨,难道我以前是兽医。可是我记忆中,我没有学过医呀!但是我确懂药理,又懂得怎么制作伤药,能熟练的包扎伤口。如果说人的习惯深埋在骨子里,人的记忆浮现在脑子里,会不会有一种可能,我的记忆有问题,我缺失了某段记忆了。
这个问题越想越复杂,算了,不想了。多一门技能总归是好事。阮碗笑眯眯的夸赞自己,我真是太厉害了,无师自通药理知识。
这一回,老古头诱饵不管用,盗偷两兄弟只网到几条大鱼。老古头看看天色,叹口气,吩咐道:“时间到了,我们先去集市。看看集市上,能不能有法子。小毛,你是活人,骷髅集市你进去了会有危险。你就在这休息,阿大就交给你照顾。听到了吗?小毛。”
活人盗皱皱眉,说:“知道了,老爷子。别叫我小名了,好歹,我曾经也是神,现在改名叫盗,你叫我小盗,大盗都可以啊!”
老古头没理他,接着说:“大毛,妹子。你们跟我去骷髅集市。千万跟紧了,集市上鱼龙混杂,有些混蛋会抓了骷髅去贩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