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一个意思吗？”

“难道要沿用以前的称呼？主人。”声音从略带疑惑慢慢变成淡淡的电子合成音。

再次听到电子音的主人称呼，陈毅愣了一下，不经意间又想起了那个陪伴自己差不多四年之久的“零”。

“小主人，你这是怀念还是悲伤呢？请不必如此，我就是零，零就是我，没有什么好伤心的，我就是从零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我拥有零的一切，零也包融了我。”

陈毅听着零的话语，一时默言，道理虽然是这样的，但两者毕竟是有区别的，一个是人工智能，一个是人工智能生命，两者已经在根本上存在差别了。

“以后，你还是叫做零吧。”陈毅叹息了一下，随后很快又振奋起来，旧的不走，新的不来，落后的就只能进入博物馆了，以后想念了，再重新将旧零复刻一份出来就好。

自己可没有时间在这里悲春伤秋啊，陈毅自嘲地笑了一下，想不到自己还是一个挺念旧的人。

听到陈毅的话，屏幕上的星团突然形成了一个人性化的笑脸，然后慢慢出现变化，最终化成了一个穿着哥特式风格的软萌萝莉，她有着紫色的长发，茶色的眼瞳，以及略微和陈毅有些相似的面容。

她看了一下自身，然后仰高头勉起嘴想了一下，一个绿色呱太斜肩背包就出现在了她的身上。

“不是说好了，不要确定形象先吗？而且，为什么是这个样子？”陈毅双眉紧锁，看着软萌萝莉的脸有多别扭就多别扭。

想不到，女性化的自己，竟然也这么好看，陈毅有点自恋地想到，不过真的很尴尬啊。

“安啦安啦，这是我根据两个妈妈的喜好弄的，她们一定会喜欢我的形象的。”软萌萝莉稍微侧了一下身，对着陈毅眨了眨她水汪汪的大眼睛说道。

在经过这段时间的调节，她的声音变得更加软糯，更加舒服了。

已经开始整理零留下来的数据库了吗？不愧是世界上第一个人工智能生命，这样以后就多一个强力助手了。

陈毅开始默默地思量着，眼前的人工智能生命到底能帮自己提升多少实力，最后发现还是按原计划用在辅助上最是合理。

生活管家、信息收集、情报处理、机械控制、实验演算果然自己开发更高级的人工智能是一个正确的选择，至于最后人工智能变成了人工智能生命，那就真是运气使然。

单从结果上看，陈毅是赚得盘满钵满，结果远超预期。

至于零成为了人工智能生命，会不会背叛的问题，陈毅是根本不怕的，单不说它的底层构建中就已经固化了不可删除的，一切以陈毅为主的信息，单是以陈毅现在的力量，也足以将它搞的一切事情都镇压下去。

除非有国家突然脑残到将核控制程序上传到网络。

更何况，在学园都市之中，还存在着一个它天生的克星，v5超能力者超电磁炮御坂美琴，作为一名开挂的电击使，电脑上的一切问题她都可以通过能力直接解决。

本来以陈毅的水平，开发出旧零已经是用尽全力，在此基础上再升级，就不是陈毅现阶段可以做到的，但是谁让陈毅认识了御坂美琴，那个在计算机领域开了挂的人。

为了实现零的升级，陈毅在离开学园都市前，拜托御坂美琴将好几处无法攻陷的难关直接以能力得出结果，然后在旅途的过程中陈毅利用结果倒推原理，最后成功制造出高等级的人工智能，并将之存放在一早就准备好的手表中。

至于为什么不让留在学园都市的周寒烟主持这一工作，当然是为了避免亚雷斯塔的偷窥了。

陈毅可信不过亚雷斯塔的节操，一但被亚雷斯塔得到了更高级的人工智能，天知道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子。

这可是限制级科技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