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看小弟如何对付他。”
说罢纵马而出。
“你这娃娃,罗恩哥哥今日也说你难对付,明日也说你了得,直叫我听的耳朵都起了茧子,今日你竟敢犯我山寨,且叫我来会会你。”
张清见对面出来一员将领,细看时,但见此人头顶钢盔,身穿铁甲,手持一把长柄开山大斧,座下一匹高头大马。
不由暗叹好个威猛将军,耳中闻听糜胜一口一个娃娃的称呼自己,心中微怒。
“不想你那罗恩倒还有些见识,知我飞蝗石的厉害。只你这厮姓甚名谁?胆敢口无遮拦,却是找死。”
“荆南糜胜的便是!”
说罢,直朝张清冲过去。
张清眼见糜胜来到急促,心下暗喜,把枪交到左手。
右手在马上锦兜之中摸出石子,觑得糜胜较近之时,一石子朝他击去。
说时迟,那时快。
电光火石之间,但见糜胜把身子一仰,那石子正擦着糜胜鼻尖被躲了开去。
张清见状忙是摸出第二颗石子,细细瞄准,照着糜胜额头便打。
糜胜来势不减,看得准确,只把头一低,那石子正打在钢盔上,登时火光爆散。
张清两石不中,心中已慌,不待他再取石子,转瞬之间糜胜便到了跟前。
无奈之下,张清只好挺枪来战糜胜。
糜胜手上大斧鬼神莫测,一斧快似一斧,张清只得勉强招架。
却说两边人马都在观战。
杜壆不由叹道:“这糜胜兄弟果真躲过了张清的飞蝗石。”
史文恭道:“哥哥看人还从未出过差错,我看那张清枪法稀松,一交手便显露下风,能在糜胜兄弟手下支撑二十合便算得他超水平发挥了。”
唐斌叹道:“虽是不在场上与那张清相斗,只看他那飞石手段,难以察觉,确实了得。”
史文恭杜壆闻言都是点头。
再说张清这边的兵马已是呆了,自家主将的飞蝗石,凡遇敌将,那一次不是百发百中?没想到梁山上出来一人竟是连连躲过。
龚旺丁得孙二人知晓张清枪法不高明,见他石子不中,不由得担心起来。
只得祈祷对面那人斧法不甚高,只是看场上的情况,交手不出十合,张清便只能半挡遮拦,显然对方斧法超群。
丁得孙忙对龚旺道:“梁山那厮勇猛,兄弟且压阵,待我去助都监一臂之力。”
说罢纵马出阵,前去帮助张清。
程子明眼看对方阵中又出来一人,心中暗道:“在这梁山上却是比在那官场上顺心的多,只是我到史文恭手下甚久了,也不曾立下功劳。不如今日便擒下一员敌将,也好叫他们不对我这般疏远。”
这便是程子明经过这一段时间的心态转变了,只是史文恭一直不曾对他放松警惕,也不曾重用,是以叫程子明想表表忠心。
程子明开口道:“唐斌哥哥稍歇,待小弟前去擒住这厮。”
唐斌正待前去助战,闻言不由得诧异的看了程子明一眼。此人自从被派到史文恭手下,一直默默无闻,也不曾有什么表现,没想到其竟主动请战。
闻焕章道:“既是这般,唐斌头领且歇歇也好。”
唐斌笑道:“程总管既有此心,那我便不与你争了。”
史文恭见闻焕章和唐斌这般说,便道:“当心些。”
也不知是关心还是警告程子明。
程子明闻言欣喜,也顾不得揣摩史文恭的意思,出了阵便朝丁得孙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