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罗恩四人离了清风寨一路往孟州而去。
鲁智深道:“那秦明却是一员猛将,他那把狼牙棒也是重兵器,若非不是时候,洒家倒真想与他比上一场。”
罗恩笑道:“提辖莫手痒,此次到孟州,若不出意外,说不得能寻到一位可以与提辖过招的人物。只是这次秦明联合花荣攻打二龙山,恐怕王伦要付出些代价了。”
鲁智深道:“若如此时,倒叫洒家有些期待。只是那秦明并花荣一同去如何灭不得二龙山,只叫他有些损失?”
罗恩道:“提辖不知,以那二龙山的地势,若王伦闭门不出,便是有一两万军马也破不得山。青州却哪里有这许多军马来?”
此地暂且不表,却说东京汴梁城中,正发生一件事情。
白虎节堂。
“陆谦,那林娘子可曾找到了?”
陆谦见高俅发问,连忙跪下。
“太尉,却非小人不努力,那林娘子一家也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全然没有半点消息。”
“混账!”
高俅随手拿起一个烛台朝陆谦砸去。
陆谦哪里敢躲?任由烛台砸在头上,便是头破血流。
高俅见此倒是气消了些,道:“衙内近来好些了吗?”
陆谦忍着疼痛道:“小人与衙内寻来几个女娘,却是好了些。”
高俅道:“叫你在他身边,你却只顾陪他胡闹,将来怎生是好?”
陆谦以头抢地道:“却是小人的罪过,皆是小人把衙内带坏了,请太尉责罚。”
心中却道:“你那儿子什么德行你自己还不清楚?只顾拿我等撒气。”只是脸上却不敢表露出半点儿来。
高俅道:“罢了,念在你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儿上,便饶你这一次。”
陆谦连忙拜谢。
“那林冲在沧州如何了?”
陆谦道:“秉太尉,林冲自从在野猪林被两个人救了之后,便得到了那柴进的庇护,现今在那牢城营中做些活计。”
高俅沉声道:“我要的是死的林冲,给你两个月时间,到沧州把林冲的死讯带回来。若是他不死,你就提着脑袋来见我。”
陆谦闻言冷汗直冒,道:“小人遵命,小人这便动身。”
心中暗道:“林冲啊林冲,莫怪我不讲情面,要怪只怪你得罪了高衙内。有道是无毒不丈夫,你不死,便是我陆谦送命。”
高俅道:“且慢,以林冲的本事,你一人前去,怕是去送死,便与丘岳一同去吧,若是办好了,我重重有赏,若是办不好”
陆谦忙道:“小人一定鞠躬尽瘁,办好此事。”
高俅点了点头,道:“去吧。”
陆谦闻言退下,思索如何取林冲性命。
只余高俅一人在这白虎节堂之内。
只听高俅自言自语道:“孙佛儿,敢与我作对,真是不知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