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七叫罗恩的话一激,忙道:“哥哥,俺小七好不容易看上一位姑娘,哥哥莫要再取笑小七了。”
罗恩道:“既是如此,倒也好办,我们就这般进去,我与你把这亲事定下来,也叫你老娘放心。”
阮小七忙道:“哥哥莫急,只是俺看上了那姑娘,她看没看上俺还不知晓哩,就这般进去,若是被拒绝了,俺小七面上不好看是小事,折了哥哥的脸面便不好了。”
罗恩闻言笑道:“你这家伙,我闻你每日里都往这里跑,到现在连人家姑娘的心意都没弄清楚?”
阮小七闻言羞臊的低下头,道:“俺小七自小哪里接触过姑娘,都不知道与她说些什么,这些时日,每日里只顾与她叔父喝酒了。”
萧嘉穗看到此处,不禁笑道:“倒是这位兄弟扭捏了,我看你与他叔父喝酒时,她只在旁边作陪,若是对兄弟没意思,怕是不会如此?你若不问,又不让哥哥去问,只等别人到她家中提亲,却不是追悔莫及?”
阮小七这才注意到萧嘉穗与杜壆二人,忙问道:“这两位哥哥是?”
罗恩道:“倒是我忘了与各位介绍了,这两位一位是卫鹤酆泰两位兄弟的结义兄长,一位是荆南名士萧嘉穗,我已将萧嘉穗兄弟拜为山寨军师了。”
阮小七惊道:“不想这位便是杜壆哥哥,日前那酆泰卫鹤两位兄弟来时,俺小七去与他们比试,卫鹤兄弟还好些,只那酆泰兄弟却是厉害,手中两条铁简连苏定哥哥都赢他不得,他却说他有位杜壆哥哥,武艺更在他之上,不想便是这位哥哥。”
“还有这位萧家哥哥,能叫俺寨主哥哥拜为军师的,必然是有真本事的人,想俺们山寨上的闻军师,什么都知道。”
杜壆和萧嘉穗闻言都笑,萧嘉穗道:“这位小七兄弟倒是个直爽的人。”
阮小七闻言自豪道:“那是自然,罗恩哥哥都说俺最是性直。”
众人正说话时,只见罗恩周边已聚拢满了杏花庄中的百姓,刘老太公,也就是志高志远的太爷上前来道:“可是梁山上的罗恩头领到了?”
如今他两个重孙子都在朱贵手下做活,是一个同村的后辈搀扶着他。
罗恩也顾不上与阮小七说话,连忙扶住他道:“老人家,小可就是梁山罗恩,敢问老人家有何吩咐?”
岂料这老太公闻言也不答话,只是要下跪。
罗恩岂能让他跪下,连忙扶住他,道:“老太公何故如此?”
这老人家如何抵得住罗恩神力,只是跪不下去,只听他口中道:“乡亲们,这位便是梁山上的罗恩头领,我们的恩人,再世活佛啊,乡亲快些给恩公磕头。”
只见上千百姓俱都下跪,口中道:“罗头领大恩大德。”
“罗头领活命之恩。”之类的话语。
罗恩众人连忙去扶,只是他们扶起这个,那个又跪下了,如何扶的过来?“
萧嘉穗一边见状暗叹百姓所求之单纯,一边感慨自己所投之人果然不叫人失望,寻常人哪里能得百姓如此爱戴?
杜壆的感觉亦是和萧嘉穗差不了多少,只见他们二人一个个的去扶那些百姓,只恨自己没有三头六臂。
罗恩见此情形,知道若是只顾去扶他们,怕是没个头儿。
连忙喊道:“乡亲们快些起来,若是不起,罗恩何德何能得大家如此爱戴?”
罗恩话一说完,只见那些百姓只是跪着,好似没听到一般。
“乡亲们若是再不起来,罗恩便与乡亲们同跪。”说话间,罗恩便开始下跪。
朱富见状要去搀扶,只是哪里来得及,只见罗恩在数千百姓的中间双膝着地,众百姓见状都惊得呆了,萧嘉穗等人见状来不及细想便要跟着跪下去。
罗恩喊道:“乡亲们,你们若是不起来,罗恩也便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