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架子前,伸手提起了一把枪,好似入魔一般将这把枪耍的如风车一般轮转,好像枪法就铭刻在他的血肉中一样。
罗恩将枪法不停的使出,时而如奔雷,时而如游龙,时而如山岳,时而如浮萍。整个身体好像都在发出舒服的呻吟声。
也不知耍了多久,罗恩放下手中的枪。又提起了那把戟耍了起来,同样不知耍了多久,罗恩放下戟,接着去拿剑,然后是刀,接着是棍......
直到他将架子上所有的武器都耍了个遍,方才停了下来。
忽的,不知哪里转出一匹马来,罗恩翻身上马,将各种武器演练了不知多少时间;又习练弓箭骑射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
。。。。。。
“痴儿,还不醒来,更待何时!?”
惊雷般的声音在罗恩耳边响起。
“我这...是在哪儿?”罗恩的大脑一阵胀痛,他扶住头,好似大梦初醒一般抬头看去。
只见一个鹤发童颜,身着土黄色道袍的道人站在他的面前,脸上带着赞许的微笑。“恩儿,你现在感觉如何?”道人开口道。
罗恩先是习惯性的看了看四周,又疑惑的看着道人道:“师父,这是哪?我们怎么会在这儿?还有我的腿...”
不待罗恩说完,道人便道:“孩子,你可知道你在这待了多长时间?”
罗恩摇摇头,道:“徒儿不知,只是这...”
道人摇头笑道:“为师知道你有很多疑惑,只是现在还不是告诉你的时候。”
罗恩了解道人,知道如果他不想说,自己再怎么问也没有用,故而道:“那我们就回去吧师父。”
“恩儿,为师要走了,你以后要好自为之。”道人脸上充满了慈爱的笑容。
罗恩听的疑惑不解,道:“走?师父你要去哪儿?”
道人只是不答:“你的疑问,早晚会解开的,临走时,为师再送你几件礼物;记住为师的名字,吾乃黄龙,你我师徒,早晚必见,我去也!”说着,不等罗恩反应过来,道人的身形竟然缓缓消散。只留下阵阵回音在罗恩耳边响起。
罗恩早已目瞪口呆,自小被社会主义熏陶的他那里见过这么玄幻的画面。
“师...”
罗恩刚要说话,头脑就一阵剧痛,然后就失去了知觉,恍惚间,他好像看到一个光球往自己而来。
。。。。。。
“我儿,你怎么样了?快醒醒。”
罗恩好像听到有个妇人的声音在呼喊自己,这声音是那么的陌生而又熟悉。他睁开双眼,只见面前一位五十余岁的妇人正抱着自己目光中充满担忧与慈爱。
“她是谁?我怎么到这来了?我师父呢?这究竟怎么回事?”这些问题一下将罗恩的脑海填满,使他不由得愣住了。
那妇人见罗恩愣住,忙道:“恩儿,你怎么了?快起来,追兵马上就到了,你快跑,不要管为娘了,我只会拖累你。”
罗恩的脑子里很乱,非常乱,做了一个莫名其妙的梦,也许不是梦,师父突然出现,然后又突然消失,而自己现在在一座庙里,一个身着古代服饰的女人说是自己的母亲;一股陌生的记忆充斥自己的脑海,他想喊一声娘,可这声娘却堵在喉咙里怎么也出不来。
“我的腿,回来了......”罗恩喃喃道。
“恩儿,你快......”妇人焦急的催促着罗恩,话还未等说完,便是一声痛呼,罗恩这才发现,妇人手臂上早已血流如注。
“母亲,你怎么样?”罗恩脱口而出,进而怒气迸发。不管怎么回事,现在追兵已经快要到了,若再迟疑,两人怕是都要命丧于此。
“我没事,都是为娘的拖累了你啊,要不是我,你早就摆脱了这些官兵。”妇人已经疼得满头大汗,还犹自说道。
罗恩握了握拳头,只觉身体中的力量无穷无尽。道:“儿子保护母亲天经地义,我若丢下您独自跑了,与猪狗何异?而且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待孩儿杀了那些官兵,再带您去治伤。”妇人听了,知道无法逆转,只得暗暗祈祷儿子能逃出生天。
罗恩四下观看,寻找能用的武器,只见旁边放着一把长枪。他先将妇人扶在供桌边坐好,再撕下衣服的下摆将母亲的手臂稍作包扎。然后就势提起那把枪,枪一入手,梦中那种挥如臂使的感觉就又回来了,这枪好像就是从自己身体里长出来的一样。
罗恩暗道:“虽然轻了些,却只能暂且一用。”
小南。。。(起名以后才发现,不要问我小南是谁。。。)是萌新啊,萌的滴血的那种。
我一直对水浒世界有着独特的偏爱,有些人在网上说水浒不配进入四大名著。我只能说那些人没看懂水浒。
单论深度,个人认为,水浒凌驾于三国之上,它并不仅仅是讲述了一个个让人热血的故事,水浒描写出了一个崩坏,黑暗,扭曲,择人而噬的社会,以此来带给我们反思。
小南接触过的最好的水浒同人就是《水浒求生记》,可惜江湖割了,小南只能尝试动笔,写一写自己心里的水浒了。
另外,打滚卖萌求推荐收藏(?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