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大人名为杜圣辉,是朝中丞相,一手遮天,生活奢侈糜烂,搜刮百姓,祸国殃民,是中晚唐的一大祸水,从一个奸诈小人硬是结党营私,残害忠良爬到这个职位,国家一片混乱,奸臣当道,野外饿死的贫民比比皆是,春满楼歌舞升天,灯火通明,由原来的三层楼加盖到五层楼。
杜圣辉二十几房姨太太,八个儿子,二十三个女儿,杜相府犹如皇宫,虽没皇宫浩大,却奢华程度堪比皇宫。下人个个都畏畏缩缩,基本没人敢抬头走路,就连杜圣辉的二十几个女儿对杜胜辉也是战战兢兢,这些女儿从没得到过父亲的夸赞和和颜悦色,个个胆小如老鼠。儿子大多也笨如猪。不管是二十几房姨太太还是三十一个孩子,拜见杜圣辉都是下跪磕头,杜圣辉没说起来,哪个也不敢动一下。
一个相府的护卫拿着马元庆的信跑了进去,“大人,有一封你的加急快信。”那护卫将信递给杜圣辉道。
杜圣辉拿着信看了看道:“这点小事还要给我说,传我的令,带一百精兵去帮马大人要回来就是,区区一个王横,如惹的老夫不高兴,一脚将他王府踏平又如何……”
“是,大人,小的这就去传话。”那护卫说完连忙疾跑出去,
贺金宝知道杜圣辉的命令后,没有亲自带人去,而是叫另外一个首领带着一百黑衣精兵前往长安城,这位首领三十多岁叫陆吉,人倒很方正高高瘦瘦的,穿着一身金色的战服。那陆吉带着一队黑衣人来到悦来客栈,找到马元庆等一伙人,一同向长安城第一大财主王横的府中走去。
那财主王横正躺在摇椅上慢慢的摇啊摇,头上挂着鸟笼子里的鸟叽叽喳喳的叫着,那鸟儿是从白州弄过来,说是花了好几千两银子,据说这种鸟儿寿命颇长,而且会唱歌,连皇上老子都没见过。
马元庆和陆吉一批人刚进王府就被几个家丁拦住了,陆吉和几位黑衣人立即拔出长刀,架在那几个人的脖子上,“还不快滚……”那几个人慌忙点头跑向王横所在的大厅内,“老爷,外面有一队人,来势汹汹,像是那马元庆找的救兵要他的产业啊!”其中一个家丁慌忙说道。
等王横还没有反应过来,马元庆,陆吉和些许黑衣人已闯了进来,“把马府的所有契约都交出来,不然老子今天就灭了你,再把这踏成平地。”那陆吉说道,马元庆又开口道:“不交老子今天就要了你的狗命,我看你这条狗也早都活腻了!”
“没王法了,你们这群狗东西,光天化日之下也想强取豪夺,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那王横从躺椅上跳起来大呵道。
马元庆一脚过去将王横踹倒在地上,“我看今天不宰了你,你是不会服气的。”
“来人,来人,快来人啊,报官,报官,快报官,杀人了……”王横向下人大喊到。
“去吧,去吧,叫皇帝老儿都没用……”马元庆刚说完,院子里的上百名黑衣人齐刷刷的拥在了大厅和门口,王横看到黑压压的黑人蜂拥了进来,顿时傻了眼一下子瘫软了下来,“去,去,去把契约都拿来,我小的错了,有眼不识泰山,还望豪侠们饶命啊……”
一个家丁急匆匆跑去账房将契约全拿了出来交给了马元庆。马元庆将契约过目后,将契约收了起来,然后拿出长剑在王横的脸上左一道右一道划起来,“今天就是教训教训你这不知死活臭东西,弄你一张花脸看你怎么见人!”马元庆刀尖划过地方鲜血如注的往外流,王横整个脸和脖子全是鲜血……
“走,走,我们走……”马元庆划完后收起长剑说道。陆吉等人拿着长剑将那大厅几样值钱的东西一阵挥打暴砸才向外走去,一位黑衣人临走时一刀将那鸟笼从中削断,鸟儿也从中劈成了两半,王横扑过去拿起几只半个死鸟哀嚎起来,“我的宝贝,我的宝贝……”王横发疯的在地上打滚,“我的宝贝,我的银子,我的脸,我的脸啊……”王横抹着脸上的血大声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