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瑾看了看这带眼镜的家伙，和自己记忆中的小马哥的形象联系了一下，怎么看都不能重叠到一起，除了都带着眼镜，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偏头看了一眼门口的牌子，确实是企鹅没错了。

“你是？”石瑾不确定的问到。

“鄙人张志东，企鹅公司的总经理。”老张伸出手想要和石瑾握手。

“不是Pony ma？”和老张伸出的手掌轻触了一下。张志东这个名字石瑾还是有点印象的。

“他是本公司的总工程师。还不知道小姐您怎么称呼。”

“免贵姓石，这位是任女士。”小姐这个词此时还不带歧义，石瑾不介意老张这么叫自己，但是对于任素瑶，石瑾却不想乱用。任素瑶年纪足够，用女士来称呼更合适。

“我们换个地方谈吧！”老张不知道两人以谁为主，看到一直在说话的是石瑾，也只能继续跟着这个面嫩得过分的小姑娘谈了。

想到公司里的烟味太大，这两位都是女士，还带了个孩子，确实不适合在公司里谈生意。

“叫上你们的公司的马总工程师吧！”

“诶，确实该叫上工程师，几位稍后，我这就去叫他。”老张自己其实也是搞软件开发的，自肘能应付得来客户的需求，但是没办法，公司总共就几个人，自己挂了总经理的职位，老马挂了个总工程师的职位，也是为了让两人出去谈生意的时候不至于让别人看出自己的公司总共才小猫两三只，而信不过。

“老马，生意来了，快换件衣服跟我出去谈生意。”

“什么生意，在公司里谈不行吗？非要去外面谈。”

“两个女的，一个还抱了个孩子，嫌公司里烟味太大。”

门外，抱着小任芸的任素瑶有些不解的看着石瑾；“这么小的一个软件公司，值得你特地跑一趟？”

石瑾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等他不小的时候，咱们没准就高攀不起了。

从赛格科技园出来，一行人到了任素瑶的车子面前，老张和小马哥看着任素瑶的宾利车，心中大定。

带着众人找了个挺大的餐厅，任素瑶很轻易的要到了一个包间，石瑾懵懵懂懂，不知晓其中的厉害之处。

小马哥家境不错，对这里头的一些事情门清，这样临时上门无需预定就从这间名气不小的餐厅里要到一个包间。小马哥很清楚任素瑶能量不小。

落座点菜，国人的习惯，饭桌上谈生意。鹏城这边虽然有些公司学着欧美那边开始正规化，可是任素瑶还保持了饭桌上谈生意的习惯。

“两位要酒吗？”石瑾对着小马哥和老张两人问道。

看着明显不像是会喝酒的石瑾和任素瑶两人，小马哥和老张同时摇了摇头，两位客户都不喝，自己两个靠人家吃饭的在饭桌喝起来了像什么样子。

“马总听说过即时通讯软件吗？”石瑾朝着后世大名鼎鼎的小马哥这么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