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为了防止偷拍,特意将自己伪装了,很难有人认出来。
夏暖看着莱西,眼中掠过一抹感激。
向他挥手“莱西先生,你赶紧上车吧。”
莱西看着她“我目送你进去我才放心。”
夏暖微微一笑,朝安检处走去,没入了人群中。
莱西叹一口气,上了车。
他这个人不喜欢强迫别人,夏暖不像之前那些女人,上了床就能睡服,她好像心里一直都有夜斯沉
算了,强扭的瓜不甜,顺其自然好了。
想到这,莱西启动引擎。
莱西刚走,一辆黑色轿停在那里,车上下来了一个黑衣男人,带着黑色礼帽,拉低帽檐,朝夏暖安检的地方走了过去。
夏暖过安检的时候,却被安检员险些认出来,安检员一直盯着她脸看。
夏暖不由低下头。
就在夏暖即将过安检的时候,一个人将她拽住了。
夏暖转身一看,是夜斯沉的贴身助理阿肯。
夏暖的心咯噔了一下,看着阿肯,轻轻的挣开:“先生,你要做什么?”
阿肯是夜斯沉的贴身心腹,大部分的时间都是给夜斯沉处理重要的事务,只是,是什么重要的事情非要他亲自过来?
阿肯压低着声音,沉沉的说:“是关于先生的,我们进一步说话。”
夏暖心头一沉,跟着阿肯去了一个隐蔽安静的地方。
“阿肯先生,夜先生怎么了?”夏暖一脸关切的问阿肯。
看着阿肯那凝重的样子,她屏住了呼吸。
“先生快不行了,其实他一直得了重病,除了我瞒住了所有人,他不想被媒体知道,所以一直隐瞒到现在。”阿肯说到这,叹了一口气。
夏暖的脚底像是踩空了一下,有些虚弱,心不断的往下沉落着,感觉自己像是跌入了一个冰冷的深渊中,耳旁嗡嗡嗡的一直叫着,大脑一片空白。
“阿肯先生,你一定是搞错了,他看起来很健康,怎么可能重病”夏暖已经开始哽咽。
阿肯那双眼睛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我没有搞错,夏女士,他确实得了重病,先生一直很坚强,从不与外人说,可是现在你要离开了,他怕以后在也见不到你,所以叫我过来跟你说,他想见你最后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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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暖的心早已经揪成了一团,捂着胸口,大颗泪水滴落。
却又不停的摇头:“别说了”
阿肯见她伤心欲绝,眉头紧蹙着,将她扶住:“也算是了却他的心愿吧,可以么?夏女士?”
阿肯带着万般的恳求。
夏暖只默默的点着头,跟着阿肯上了车。
带着礼帽的男人在机场里找了一圈夏暖一直都没有找到,失落而归,便拨打了一个号码。
“太太,她已经离开费城了,等我去机场的时候,她已经过了安检。”
那边,传来了女人阴狠的声音:“看看她去的是哪一趟航班,然后也跟着过去。”
“是澳城的航班。”
“那你就去澳城,直接把她解决掉。”
带着礼帽的男人应声,挂了电话。
那边,洛黛儿躺在病床上,阴狠的盯着手机,长长的指甲陷进了掌心中:“贱人,我会叫你从这个世界永远消失!”
窗户下,米可正在打理盆景,正好窗户是半掩着的,刚才洛黛儿的通话她都听的一清二楚。
洛黛儿口中的那个她是谁?
该不会是夏暖吧?洛黛儿是要派人谋害夏暖吗?
米可想到这,有些后怕起来。她不动声色的弯腰,从窗户下面偷偷的钻了过去。
米可借口说有事,叫新来的护工先照看洛黛儿,离开了诊所。
米可直接去了莱西家。
莱西刚送夏暖去机场转回来,看见米可,皱了皱眉头:“你来找我?”
米可拽着莱西的胳膊,正要开口,却被莱西一把推开。
“你别来上次那一套,我这地方随时都有哪些狗仔出没,要是看见我们俩在一起,还以为有什么。”
莱西对上次米可强吻他的事情一直记在心上,这女人别开娇小柔弱的,力道还不小,上次强吻他的嘴唇后,他的嘴唇直接就肿了。
“你放心,就算全世界男人死绝,我也对你没兴趣,上次我就当做是被狗咬了。”
“那你就是狗了。是你咬的我。”莱西坏坏一笑,看着米可。
“我没心思跟你斗嘴,现在你告诉我,夏暖呢?”米可问莱西。
莱西一挑眉:“跟你有关系么?是来替夜斯沉要人的吧?我告诉你,夏暖和谁在一起是她的自由,夜斯沉没有权利干涉。”
米可狠狠的瞪她一眼,将他一把推开,径直走进了莱西的别墅。
“夏暖夏暖你在哪里?”米可穿过大厅,直接去了莱西的卧室。
莱西一路跟了过去:“米可,你私闯民宅,已经违法了!”
米可才不听他的,去了卧室,打开了洗浴室的室门:“夏暖,你出来,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
莱西看不过去了,直接拽着米可的手腕:“你够了,夏暖不在我这儿。”
米可甩开他的手:“莱西先生,夏暖去哪里了?知道吗?现在她有生命危险!我们必须找到她!”
看着米可一脸的严肃,莱西意识到夏暖或许真的有危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