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暖的眸倾注着一丝温柔,却不做声。
她为的是夜斯沉,可她不会说出来的,说出来一定会引来先生的嘲笑,她算什么?一个微不足道平凡至极的女人,有什么能耐帮助他?
两人沉默着,房间越发静谧。
他看着她,抬起她尖巧的下巴,强劲如光线的深眸恨不得要将她洞悉渗透。
夏暖的眼睛里,他的身越来越近,直到将她抵迫在了墙壁上。
“有情有义的婊子很少见,你倒是与众不同。”他隐过眼中的失落,冷嘲的打破沉默。
夏暖咬唇,别开脸:“谁生来也不是愿意当婊子的。”
拿开他的手,她一个人默默的坐在了沙发上,眼眶有些发红。
如果没有那起“卖照片”的事故,或许她仍然在费城夜斯沉的家里照顾无忧和念慈
她的忧伤被他尽收眼底,令他的心微微一揪。
他有些烦躁的扯了扯领带,去了贵宾房的卧室。笔挺的身姿伫立在窗户旁,看着外面的夜景。
那些背叛过他的人,他会将他们永远隔绝在心门之外,而她
纵容她一次又一次,明明亲眼看见她发信息给金姐,要卖他的**,明明知道她是那种唯利是图的人,却因为看到她那一眼的虚假忧伤,却又开始对她心软。
夜斯沉,这辈子你是打算栽在这个女人手上么?
“先生,金姐在给那个辛哥打电话。”夏暖低柔的声音响在他的耳边,他收回思绪,转身跟她一起走了出去。
两人去了客厅,将窗帘拉上,包房里顿时变的昏暗了起来。
夏暖和他一起戴上了耳机,听着金姐和辛哥的通话。
“辛哥,那个先生可是很大方的,光是在阿暖身上就花了好多钱,如果他要是购买白雪,我们不是又有一笔大生意了吗?”
“嗯,阿金,你干的不错,记着,先试探一下他,看他是否是真的想买。”
“好的辛哥。”
“对了,容莉和琳达那边一直没有消息,医院那边也不公开她们的死亡证明,导致我们这边和夜斯沉的谈判一度陷入了僵局,要不这样吧,那个阿暖以前在夜斯沉手下工作,你叫她想办法去医院把容莉和琳达的死亡证明拿出来,那样,我也好方便向夜斯沉要赔偿。”
“可阿暖被夜斯沉的团队撵走了,她没法弄到死亡证明。”
“动脑子想一想吧,叫她找个借口回去,然后趁机把死亡证明拿出来”阿辛的声音渐渐的低下。
夏暖悄悄的将辛哥和金姐的录音录制了下来。
因为就在之前,她将先生给她准备的监听器放进了金姐的贴身挎包内,这么做就是为了方便监听金姐和一些人的来往记录。
摘下耳机,夏暖显得有些愤怒。
“容莉和琳达我认识,她们在金姐手下工作。”夏暖恍然大悟:“我明白了,夜斯沉演唱会昏厥的两个女歌迷就是她们,她们一直喜欢夜斯沉的歌,那阵子嚷嚷着要去看演唱会,于是金姐利用了她们,在她们买票进场之前,给她们服用了过量的白雪,所以才导致她们严重昏迷,这样一来,金姐和辛哥这边就会派人冒充她们的家人,向夜斯沉索要高额赔偿费!”
“不止是白雪,她们身体里还有致命的毒素。”他轻慢的开
口。
如果不是抢救的及时,她们早就死了,他之所以没有把她们的生死公布出去,就是为了等她们醒来后作为人证把真相说出来,不过,听了金姐和辛哥的录音,似乎已经知道真相了,只差把真相公布出来。
夏暖有些疑惑的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违禁物品很容易叫人上瘾,但是,还不至于致命。”他轻描淡写的遮掩了自己知道的缘由。
夏暖缓缓的点头:“也是。”
她将录音拿了出来,一脸的欣慰:“这些录音只要公布出去,就可以还夜斯沉一个公道。不过,我还需要一些证据,证明夜斯沉没有对违禁物品上瘾,他更没有走私贩运。”
他一听,看着她,在也移不开。
夏暖随即脸色一红,将录音保存后,收进了衣袋里。
“你是为了他?”他低沉沉的问。
夏暖生怕他知道自己是为了夜斯沉后,不配合她对付金姐了,忙摇头:“没有,不是。”
可是,她脸上的心虚已经出卖了她
他凝视着,心,再次一软。
是他冤枉她了么?
他在心里问着自己。
一阵门铃声响起。
他眉头一皱,将她拽入怀中,大掌轻轻的扯掉了她的外套,露着雪白的脖颈,她微微抵迫着,却反被他拥的更紧。
贵宾房被人打开,金姐扭摆着身体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