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君府里我有一把了。”欢喜皱了皱眉,说的。
“如果不喜欢就放在宫里吧。”褚唐安摇摇头,说的。
“那奴婢谢谢公主了。”欢喜叹了口气说,抱着古琴谢谢了。
真的是一把好琴,回去后,欢喜摸了摸古琴,和君府的真的不一样,不愧是宫中之物,上好檀木质地,琴身雕龙纹凤,琴弦紧若游丝。欢喜摸着琴,感觉不弹一下都不行了。
玉古筝缓缓落座,修长而优雅地双手轻轻抚过琴弦抚起了层层泛着涟漪的乐音。音色犹如一汪清水,清清泠泠似夏夜湖面上的一阵清风引人心中松弛而清新
玉手轻挑银弦,双手在古琴上拨动着,声音宛然动听,有节奏,宛如天籁之音台之上飘下琴瑟之音,那样的悠扬清澈,如青峦间嬉戏的山泉那样的清逸无拘如杨柳梢头飘然而过的威风,那样的轻柔绮丽,如百花丛中翩然的彩蝶那样的清寒高贵,如雪舞纷纷中的那一点红梅。。。。。。时而琴音高耸如云瑟音低沉如呢语时而琴音飘渺如风中丝絮时而瑟音沉稳如松飒崖,时而瑟音激扬,时而琴音空蒙。。。。。。琴与瑟时分时合,合时流畅如江河入大海,分时灵动如浅溪分石。
她伸出手,十指在那琴弦上来回拨动,美妙的声音瞬间倾泻而出,是那么的柔婉动人,好像一汪清泉潺潺流淌,又好像林间鸟儿的呢喃,一折连着三叹。突然曲风一转,琴声变得铿锵刚毅起来,宛若浪花击石,江河入海,震动着在座所有人的心弦。不知过了多久,琴声缓缓停止,但那乐声好像仍旧飘扬在四周,久久不散,昆山玉碎,香兰泣露也不过如此了。
玉影无尘雁影来,绕庭荒砌乱蛩哀。
凉窥珠箔梦初回,压枕离愁飞不去。
西风疑负菊花开,起看清秋月满台。
“酒不醉人人自醉,花不迷人人自迷。”万陌不仅摇了摇头,轻叹一声:“看来这丫头真不简单!”外面,万陌站在树枝上,淡淡的说的。
“弹的真好。”褚唐安拍着手说的,”真好听,我就不会谈琴。“褚唐安笑了笑,说的。
欢喜摇摇头,还是不好,不及阿辞的一分,自己还是没学到精髓,阿辞我还是太笨了。
“你也是和你说的阿辞学的吗?”褚唐安好奇的问道。
“是的,只有阿辞才弹得的很好听。”欢喜摸着琴弦,说的。
“你一定会和他见面的,相信我。”褚唐安笑了笑,说的。
孤舟上盘膝端坐着个身穿月白色的万陌,正在抚琴。星月相映下,他全身上下,看来一尘不染,竟似方自九天之上垂云而下,这琴声叮咚,妙韵天成,但其中却似含蕴着一种说不出的苍凉肃杀之意,天上星月,俱都黯然无光,名湖风物,也为之失色。
白衣黑发,衣和发都飘飘逸逸,不扎不束,微微飘拂,衬着悬在半空中的身影,直似神明降世。他的肌肤上隐隐有光泽流动,眼睛里闪动着一千种琉璃的光芒。容貌如画,漂亮得根本就不似真人这种容貌,这种风仪,根本就已经超越了一切人类的美丽。他只是随便穿件白色的袍子,觉得就算是天使,也绝对不会比他更美。这种超越的男女,超越了世俗的美态,竟是已不能用言词来形容,即使戴着面具,依旧熠熠生光
“公子怎么突然想起来弹琴了?”红妆不解,多年不碰的公子怎么想起来弹琴了?
“属下也奇怪。”暗卫摇摇头,说的。
“不过公子弹的还是依旧很好。”红妆向往的说的,”不过公子好久没有谈过了,连琴都没摸过。今儿怎么想起来腰弹琴了?“
”不知道,不过公子弹琴真的是享受。“暗卫点点头,说的。
万陌一曲结束,闭着眼睛摇摇头。坐在湖面,宛如天地的孤影,天地期间只有一个人,坐在孤舟上,说不出来的孤影,摸着古琴回不过神来。
乍眼看去的瞬间,他沉静优雅端坐的姿态,仿佛以一种天荒地老的姿势,暗示他所不能言明的一切情绪。滴打在檐瓦上的雨声,仿佛也化为那夜屋外熙攘吵杂的人群喧嚣。然而一切似乎都变的不再重要,不再吵闹,天地之间只有他一人而已
”好久没弹了,生疏了。“万陌淡淡的说的。
静夜思驱不散
风声细碎烛影乱
相思浓时心转淡
一天青辉浮光照入水晶链
意绵绵心有相思弦
指纤纤衷曲复牵连
从来良宵短只恨青丝长
青丝长多牵伴坐看月中天
”公子好厉害。“红妆由衷的说的。
“这琴差了点,再去寻把好琴吧,”万陌回到岸上,摇摇头,说的。
“这琴挺好的。”红妆一愣,接过古琴,说的,“古琴都是弹出好听就好了啊。”
“要求你东西找到没?”万陌坐在树下,擦拭着琴说的。
见白衣洁净,如琼枝一树,栽种在青山绿水之间,尽得天地之精华又似昆仑美玉,落于东南一隅,散发着淡淡华彩如芝兰玉树,光风霁月,说不出的尊贵雅致,如诗似画,红妆不由一呆,公子真的如画一般。白衣的时候就是个如画办出来的,黑衣服就是肃杀的气息,让人却步,红妆不有的愣住了。
“红妆没用,没找到。”红妆说,“不知道一点线索没有。”
“算了,不着急,地图很重要赶紧找回来,万陌庄的地图要是泄露出去就危险了。”万陌眯了眯眼睛,说的,“看来是被藏起来了。地图不止是万陌庄的地图,还有千机盒。必须找回来。知道吗?”
“可能在君府。”红妆说的。
“确定吗?”
“线报说,沈川送给了君府的小姐。”红妆摇摇头,说的。
“沈欢喜?”
“不是,是君南枝。”
“线报靠谱吗?”
“还不知道。”
“盯着点君府吧。”万陌点点头,说的,“这东西如果真的,就糟了。”
“东西收拾好了吗?”
“差不多了。”褚唐安点点头,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