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外之意就是:今天不用你送了。
年华点点头。
余笙又跟陈亦歌说了再见,了车,不知怎么,她忽然有一种被人偷看的感觉,从车窗往外看了看,都是放学出来的学生,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啊!
周子岳并没有注意,和两个男孩子打了招呼,开车离开了这里。
车子走远了,只留下一路灰尘。
陈亦歌撇嘴一笑,“年华,看什么呢?”
年华没有理他,骑车离开了。他自己的舅舅在陈亦歌爸爸的公司班,因此他们私下也见过,但是他们不是同一类人,无话可说。
“哼,拽什么拽!”陈亦歌一甩头,如果说峰市还有不怕他的,除了南非溪,就是年华了。
原因很简单,第一,年华的舅舅在公司里也算是举足轻重的人物了。第二,年华家里的背景让南非溪也无可奈何。第三,年华本人的能力,也很强。
所以,面对这个同学,陈亦歌总有一种既生瑜何生亮的感觉。这个城市就不该有两个强者!
周子岳果然是来找余秋敏谈事情的,进屋后就和余秋敏去了卧室谈话。而余笙还是负责做饭。
很快贺箫也回来了,进门就问:“余笙,是不是周叔叔来了?我在楼下看到他的车了。”
“和妈在房里谈话。”余笙在厨房回了一句。
“谈话?”贺箫一皱眉,放下书包,蹑手蹑脚地来到母亲的房门外,趴在了门板。
这个房子隔音一般,邻居吵架都会听的一清二楚。趴在门口的贺箫隐隐约约听到屋里有断断续续的说话声,具体说的什么就听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