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还哭,死死抱着钟跃民。
“行了,我这不好好的嘛,哭什么!哎,卧槽,别把鼻涕往我身上擦啊?袁军,你怎么还淌口水啊,恶不恶心”
“晓白,你醒了,我是妈妈呀!”守在病床前的陈亦君眼圈通红地看着憔悴的女儿。
“妈妈他死了!钟跃民死了!”周晓白委屈地投进妈妈的怀里,大怮道。
陈亦君也跟着落泪:“晓白,人死不能复生,你不要太难过,伤了身子。”
“妈,我心里特别特别难受,他还没有答应我,怎么能死呢!他是不是因为讨厌我才死的”
“不是的,你怎么能这么想呢?”陈亦君怀疑周晓白是不是因为伤心过度而胡思乱想。
“晓白,你别伤心了,钟跃民那小子没死!”周振南走了进来,神情说不上高兴还是轻松,但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周晓白一时没听清,陈亦君连忙把她扶起来,高兴道:“晓白,你听到你爸说的没,钟跃民没死,他还活着!”
“真的吗?爸,你没有骗我?”
周振南心情复杂道:“爸爸什么时候骗过你,那小子活的好好的。”
“我要去见他,我要去见跃民!”周晓白挣扎着要起来,却有些使不上力气。
“哎呀,我的小祖宗哎,你好好躺着,我让人把那小子押过来,这样总成了吧!”周振南无可奈何道。
“勤务员,开车去把钟跃民要过来,要快!”
“是!”
周晓白纠正道:“请过来!”
“行行行,请过来,保证不让他少一根汗毛,总行了吧。”
周晓白这才有些高兴。
陈亦君也笑道:“女生外向,眼泪还没干呢,就担心你爸爸对心上人不客气了?”
周晓白害羞地又扑到陈亦君怀里。
勤务员还没下楼呢,就看到张海洋带着一群人回来了。
“胡哥,去哪里啊?”勤务员姓胡,东北人,年纪也不大,张海洋和他比较熟悉,就叫他胡哥。
“首长命令我去接钟跃民,我还不知道去哪里接人呢?”
“哈哈,那你就不用去了。”张海洋故意话说半截。
“咋地,你知道在哪儿啊?”
张海洋一指身后:“这就是钟跃民。”
“哦,小伙长得挺精神,那赶紧跟我走吧,首长要见你。”
“首长,钟跃民带到。”
“这么快!让他进来。”
“伯父,我是钟跃民,听说晓白病了,我来看看她。”
“嗯,进来吧。”周振南面无表情。
“这就是钟跃民吧,我是晓白的妈妈。”
“伯母,你好。”
“好了,我们也不打扰你们了,你们聊。”
说完,陈亦君拉着周振南出了门。
“跃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