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大好!当禀报绿袍!”
黑石眼神一亮,如此一来两人便可以见到牧师了。而绿袍则是黑根在黑卫之中的暗号,知晓这个名字意义的人自然会守口如瓶,不知晓只以为是平常暗号。
马元义早其余人几日来到了广宗,当他来到之时听闻其余众人还没有过来他是诧异的。毕竟,他这位神上使联络各方,可以说是除了张家三兄弟以外太平道的第四号人物,忙一些本该属正常。
其余渠帅镇守一方,应当会比自己早至才对。
这一疑问很快被打破了,因为他自入城以来听得最多的便是牧师唐粥此人。
太平道之中并没有牧师一职司,唐粥此人他倒是听说过,乃是教主养在家中的一位养子,聊以慰籍。
“听闻牧师唐粥清疫策救治了无数病患,连瘟疫此病都能够防治!此人乃是太平道的圣人啊!据说他身旁还有两位神医辅佐,其中一位乃是华佗华元化,另一位乃是张机张仲景。”
“你们可是看错了,此人实乃是一欺世盗名的小人!清疫策乃是太平道刘方定所作,被其杀人夺物,无耻地霸占了而已!
还有两位神医也是为其所控,相传乃是中了西域奇毒醉心,一种此毒便神魂颠倒,神志不清,为人奴仆,予取予求。”
“这还不止,相传其欺压同门,冀州方渠帅不过接驾来迟,便被他训斥,遣回广宗关押!圣女夫婿也被其折辱,狼狈逃回汉中,令太平道颜面大失!”
街面之上关于唐粥的议论可以说是毁誉参半,随着众多渠帅汇聚,这趟水被搅得更浑了。不过,事态却是在向着唐粥不利的方向发展。
马元义回到了住所,虽然他在张府之中也有一座单独的院子,不过他从不逾越规矩,一直住在外面。
他安排手下将银钱送至木炉铺子,然后便回到了住所。不过一时三刻,便有拜贴送上,此次便来了五位渠帅:青州程远志邓茂、幽州管亥管承、颍川波才。
“各位来此所为何事?”马元义请几人落座,然后便开门见山。
程远志呵呵一笑,像是一只狐狸般笑道:“吾等乃是来贺喜神上使!
吾太平道如今不仅有了一位神上使,还有了一位牧师,以后马帅辅佐唐师,教中诸事皆可处置,吾等渠帅便可以安枕无忧了!道师百年之后,也不虞太平道后继无人!”
这话说的,简直就是说你马元义只有万年老二的命,这辈子先给张角压金线,再为唐粥做嫁衣,自己就是一头任劳任怨的老耕牛。
马元义的脸色瞬间便变了,眼神锋利地扫过在场五人,道:“太平道内你们纠结了二十余人,其余众人皆以我这位神上使为首,你我双方便成了太平道内弟子所有的力量,你们想要干什么?”
“当然是逼迫道师退让,将唐粥逐出太平道!”
“你等不欲反道师耶?”马元义语气之中平静地没有感情。
程远志几人纷纷摇头漂白:“吾等对道师忠心耿耿,绝无反抗之心!”
“如此便好,只是此事还需再议,你等明日再来寻消息吧!”马元义挥手送客,整个人面色沉重地回到了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