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巯一身的粗布麻衣上不知道缝了多少的补丁,比起外面的奢靡就像是两个世界一般。
“要是,我有出息点,你也不会到死都放不下我了。”
如果他有异能,母亲也不会被人瞧不起了,到最后连个奴仆都能踩几脚。
门外传来了叫叫嚷嚷的,“就是这里。”
鱼巯一转过头就看到冲进来的奴仆们,架着他就要出去,跪了二天滴水未沾粒米未进的鱼巯早就没有力气反抗了。
甚至声音都是有气无力的,怒不可遏的盯着面前的男子,见过他的奴颜婢膝,也见过他现在的狗仗人势。
看着一群奴才冲进了房间里,怒不可遏,“你们要做什么?”
男子冷笑连连,穿的比他这个庶子还要好上百倍的,瞧着他一身破乱的,哪像是做主子的人,倒是比下人还不如了。
“做什么?有丫鬟看到你昨晚偷偷摸摸的进了大小姐房间,怀疑你偷东西了。”
怒视道:“你有证据吗?”
他昨晚一直跪在这里,怎么可能会跑到其他地方偷东西。
男子倒打一耙,“你有证人吗?”
鱼巯不说话,瞪着男子,也就吃定他这个院子无人看守,证人,哪来的人。
“既然没有证人,我这搜的,没错了。”
男子动了动手,“带他去见大小姐。”
架着他的两名奴才拖着他就往外走去,鱼巯想要挣脱却挣脱不开,如同刀俎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看着往院子里瞧了眼就赶紧离开的父亲,鱼巯心凉了。
这就是他的父亲。
直到有名奴才从他的院子里搜出了珠花,他便是彻底的绝望了,果然,这一切都是设计好的。
看着坐在庭院里的大小姐,手指上染的蔻丹红的刺眼的,鱼巯心头所有的疑问都没有问出口。
他不明白,他这个庶子所出的庶子,到底有什么是这个嫡出的大小姐所图的,他实在是想不明。
可他知道,没有告诉他的必要,谁让他,无关轻重的存在。
直到打了三十大板扔出去,他也没有奢求他一点的父爱,一点都没有,落井下石倒是尝了遍。
鱼巯笑了,“真好。”
刚看了个开头,弘一珂便有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岩一的声音从一开始他就知道的,那种感染力,那种调控能力,他所有的感情都从声音中传达了出来,能带观众入戏,误以为自己就是那个身世悲惨的主角。
“卫胤,你不忙了吗?”
卫胤知道他指的是什么,看着后视镜里坐着看电影的弘一珂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躺了下去,“不忙。”
“哦!”
弘一珂没有在看下去了,甚至说,没有看下去的欲望了,他没兴趣去看经过他手的悲剧电影。
“卫胤,孟迦那边,怎么说?”
“要是你这边k,可以提前开拍。”
弘一珂想了会,“还是提前吧!”
“我想这部剧拍完就歇歇,等到大学毕业再说。”
卫胤没想到他会有这种想法的,可看看他刚入大学一个月,也的确该以学业为重了。
“可以。”
三十集的电视剧,三个月差不多能搞定,可……
难不成要请假?
弘一珂迟疑了,对于他现在的专业他是很喜欢的,可“襄阳公主传”这部剧也不错,放弃的话还是有点小小的舍不得。
见他犹豫了,卫胤平静的说道:“你要是喜欢,可以改成休息日拍戏,要不到时候请老师给你补课。”
弘一珂权宜了一下利弊,看着一脸的随便你怎样都行,忍不住笑出声,“休息日拍戏,可不要说我甩大牌,还是到时候补课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