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保护好他了,要让阴盛他们不再敢轻易靠近或欺负他。”姜墨皱眉道。
“呃我同意。”赵朝宣点头。
“呵呵商量完了吧?”这点小事,相信他们俩凭自个的本事就能解决,赵宗佻完全没有想插手的意思。
“嗯。”赵朝宣点头。
“呵呵那,走吧继续操练你们今个迟到了,那就得再多练一个时辰,别磨蹭了。”赵宗佻转身往里去了。
“啊?哎哎小叔叔我们可是路见不平去了,这也不行吗?”赵朝宣着急了。
“那是你们跟他的事,我这不行快跟上”赵宗佻倒是很有原则。
“小叔叔那个,那个我们再商量商量嘛小叔叔”赵朝宣和姜墨不死心地追着进去了
“哎,怎么样,你见到他吗?”几日后,宫学,一下学,姜墨就着急过来道。
“没有。”赵朝宣摇头。
“还没有?难不成他伤得很重?”姜墨和赵朝宣已经找了舒文腙好几天了,可是自打那次相救之后,这几天便再也没见到他的人影,两人有些担心。
“我问学傅了,只说是他有事请假,但没说是因为什么,反正这些天他都没来。”赵朝宣有些失落道。
“嘶你说我们要不要到他府上找找看?”姜墨提议道。
“啊?我还真不知道他府上在哪呢,这个得先问问小叔叔去。”赵朝宣道。
“那成,走吧,问清楚了,趁明个休沐,我们看看他去。”姜墨道。
“好。”两人便愉快决定,往回去了
次日,按照赵宗佻的话,他们两个还真就找到了舒文腙在京中暂住的府上。
曲径通幽初,一处不大的宅子,大门紧闭,门外有两个异域服装的侍卫把守。
他们禀明来意,侍卫倒还算客气,进去回禀许久,却告知他们,舒文腙身体不适,恕不能见客。
两人大失所望,却不好为难门口之人,只能先回去再另想办法了。
一直找了舒文腙好些天,直到再次碰到他又被阴盛他们几个欺负,姜墨和赵朝宣不容置疑,再次出手。
这一次,放阴盛他们走前,姜墨还威胁道:“看好了,记清楚了,他,舒文腙,往后就姑奶奶我罩了!你们以后再动他一个试试!”
“还有我!你们再动他个试试!”赵朝宣一边扶起舒文腙一边也放下狠话。
“哼!爷我早该知道你们是一伙的,你丫还嘴硬死扛!你这笔账我迟早跟你算清楚!”阴盛越发怒了。
“算什么?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在这嚣张个什么!知道我们是一伙的,那你们几个往后就绕着点走,不然我卸你胳膊。”姜墨发狠道。
“你!你们等着,爷我一定要让你们好看!”阴盛胳膊被卸过两会,那种痛实在记忆犹新,可又不想太窝囊,还是气哼哼地放下狠话便狼狈离开了。
“哼!草包一个!”姜墨哼了一声,然后转头看向舒文腙道:“你怎么样了?”
“咳咳没事,我没事谢谢你们”同样是擦了擦嘴角的血渍,舒文腙再次拒绝了赵朝宣的好意搀扶。
“哎哎你慢点啊!”可惜,伤着了腿,没走出几步,舒文腙便一个趔趄又差点摔倒。
“等会,我说你干嘛啊,我们救了你,是好人,是好人,你怎么避我们比避着他们几个还着急啊?”姜墨不乐意了。
“咳咳多谢了,告辞”舒文腙完全没有想要解释,拖着退一瘸一拐地就要离开。
“站住!”姜墨炸了,一把拦住他的去路道:“给我们个理由!”
“咳咳这位姑娘你要什么理由?”舒文腙皱眉道。
“既然对我们唯恐避之不及,那上一次干嘛冒险帮我们,现在还被阴盛他们追着报复,值得吗?”姜墨挑眉直视。
“咳咳呼当时不知道,我只是不想看你们出事,现在我也不后悔。”舒文腙一脸淡然道。
“被打成这样也不后悔?”姜墨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