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上她了。”这句话说得那样笃定又是那样理所当然。
“可她已经是权少承的女人了,少爷您从不会要别人睡过的女人。”格莱特惊呆了,格雷从不会要别人睡过的女人,更何况还是已经和权少承隐婚的女人!
格雷笑了笑,根本就不放在心上,“她是唯一的例外。”
“少爷,我不明白,她到底哪里好?”
“你应该问她到底哪里不好。”
格莱特改口,再次问格雷,出声道:“她到底哪里不好了?”
“没有。”格雷帅气的起身,随后直接朝着书房的门口走去。
格莱特站在原地,已经惊呆了,他怎么样也没想到格雷会对一个女人用心至此。
格雷也是惊呆了,他也没有想到有生之年,还会有一个女人敲响他的心门。
隔天一早,凝欢早早的就醒了,可以说是在疼痛中清醒过来。
昨天被权少承压榨了几次,她身上落下了一些红莓印。
身侧的权少承还睡着,凝欢笑着看了他很久,伸出纤细的手指戳了戳他的脸颊。
真不公平,他连睡觉都霸气到无可挑剔。
凝欢小心翼翼从他怀里起身,凝欢不知道他到底多久未合眼了,为了不打扰到他休息,她蹑手蹑脚的挪动着身子。
可是刚没动几下,就被身后的手臂重新抱入了怀中。
“去哪儿?”
“我有事要做。”
“什么事?”
“你先放开我!让我先起来。”
权少承蹙眉,这次倒是没有为难凝欢,而是应了她的要求。
凝欢立即伸手蒙上权少承的眸子,“你别看,我要穿衣服了。”
“还有哪里没看过?嗯?”
“那也不许你看!”凝欢双颊通红,立即转过身去,美背对着权少承,她快速套上了睡衣。
穿好衣服后,凝欢也顾不得膝盖上的伤,急急忙忙打开抽屉,拿出纸和笔,快速将脑袋里还留有的资料全部记录下来。
“你在干什么?”
“记手术资料,这是我在及克那里发现的,对权老爷子的手术有帮助,也许他能够完全康复!”凝欢朝着权少承眨了一下美眸,继续笑着记录着在及克那里看过的资料和手术过程。
权少承起身,套上黑色长裤,随后直接走到了凝欢面前。
看着娟秀的字一个个的呈现在纸张上,他伸手握住了她纤细的手腕。
“怎么了?”凝欢抬眸,不解的望着权少承。
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没这个必要了。”
没这个必要了?!凝欢不解的皱着秀气的眉,望着面前的权少承,“为,为什么?”
“他已经死了。”
在听到这一句话的瞬间,凝欢的手一松,手中的笔直掉在了桌上。
“怎,怎么会怎么会呢?”凝欢诧异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她不可思议的望着权少承,简直不敢相信她刚才所听到的一切。
“几天前还好好的,怎么会,怎么会死了呢?你一定是在骗我!”
权少承伸手将难以接受事实的凝欢从座椅内拉起,将她搂抱在怀,意识到她腿上的伤口后,他一把将凝欢抱了起来。
“权少承,权老爷子为什么会死?为什么?”凝欢没想到才短短几日,竟然会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谋杀。”
“谋杀?是有人进医院杀了他?”
“嗯。”
“那,那找到凶手了吗?找到了吗?”
权少承摇头,“没有。”
凝欢敛下美眸,依然难以接受这个事实,本来泛红的眼眶,在下一刻,眼泪难以忍住,跟着滑落而下
权少承抱着她坐在床上,让她坐在他的腿上。
“一定要抓到凶手,一定要抓到他!”凝欢伸手紧抓着权少承的衣服,眼眶依旧泛红。
“好,我答应你。”权少承伸手以指腹温柔的抹去她的泪水,随后吻了吻她的额头,让她靠在他的胸膛内
凝欢的心情依旧难以完全平复,靠在他的肩头,想到权渠衡,凝欢的心里就很是沉重。
“咚咚咚。”房门被敲响,小芝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权少、少奶奶,该用早餐了。”
“别再想了,听话。”权少承伸手揉了揉凝欢的秀发,随后带着半警告的语气出声道:“不允许你为别的男人再落泪。”
“他不是别的男人,他是你爸爸。”
“这次葬礼我会派人操办。”
“我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