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由于墨未干透,有两处都糊了。
轻轻地把它折好,席柏言叫来叶南尽,“把府上像这样的栏杆,”他指着暮摇婳坐过的地方,“全部除去。”
“啊?那光秃秃的,多难看啊”
“本官何时追求过外表的华美?”
“”
好的没问题,爷您说了算。
来时暮摇婳特地要了俭朴的宫轿,便停在隔壁的巷子口。
荣见守在席府的门外,等了半天见出来个包裹得严严实实看不清脸的小人,身量和帝姬相差无几。
果然下一刻她抬脸朝自己这招了招手。
回到皇宫时正赶上要关门,荣见取了暮摇婳的令牌,畅通无阻地进去了。
“师兄,先随本宫去一趟江嬷嬷的屋子。”到凤仪宫后,暮摇婳对荣见道。
她等不了明天再去看了,一旦这中间再出点事端该如何?
江嬷嬷生前居住的地方附近静悄悄的,只看到两个侍卫在守着。
暮摇婳抬手打断了他们行礼,荣见上前将门打开,宫灯照的屋内影影绰绰。
依照她的要求,荣见四处查找着暗格,最后停伫在床前。
他俯身在床上敲了又敲,终于在枕头下敲出了异常。
那一块下面是空的,荣见把褥子扯开,掀起床板,露出底下大叠的纸张。
暮摇婳挑着宫灯的手攥紧,“师兄,把它们都拿出来。”
荣见将纸放到桌上,点燃蜡烛,暮摇婳翻过它们,瞳眸皱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