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娘稍一愣怔,“会一点点。”
“把那个人的模样画出来吧,你能认字,写的字也不难看,画功应该也不算太差。”
怡娘迟疑地点点头,“奴尽量画好。”
写字画画是老板安排人教她们学的,老板说身为南国暖楼的姑娘,怎么也得十几个字。
“七菱,拿纸笔来。”暮摇婳对七菱说完,朝怡娘抬了抬下巴示意,“你先起来,到那边坐下。”
不远处有四个石凳围绕一张石桌,怡娘畏怯地坐过去。
不多时,七菱将纸笔放到了她面前,“画吧。”
前后拢共大半个时辰,怡娘捧着纸走向暮摇婳,“殿下,奴只能画成这般了。”
七菱小心翼翼地接过画纸,摊开来给她看。暮摇婳上上下下来回瞧着,脑海中显现出个大致的轮廓。
她无故地感觉,那人将头发有意放下了大半,若是全都束好
暮摇婳闭了闭眼,让七菱把画纸卷好收起来,神情浅淡,“怡娘,你可还有什么想对本宫说的?”
“没有了。”怡娘咬着唇又松开,“和霍渊相关的,奴已全盘托出,蒙面人等一下,奴出城的那天晚上,奴隐约瞧见他眉角有道疤,不过也许是天色昏暗奴看错了。”
可能他认为奴走了再也不会回来,警惕性便有点松懈,没发现她的打量。
“行。七菱,你先带她给她安置好,待会儿回来本宫有任务交给你。”
暮摇婳摩挲着下巴苦思冥想,抬手找过一个侍女,“把荣三荣四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