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他顿住,似斟酌着措辞,“微臣以为,我们是一样的。”
一样带有目的接近对方,一样明晃晃的不加掩饰。
暮摇婳右手收紧,神情稍微僵硬,笑中裹挟着叹,算是默认了。
但是没过多久,她停下步伐,认认真真地仰头看着席柏言,“大人错了,本宫与你并非完全相同。”
她没道明具体哪儿不同,而且很快便笑嘻嘻的,“本宫以后称大人为先生,你可应?”
“自然。”
“那可有旁的人称你为先生?”
“没有。”
“唔,先生记得你曾应下本宫一件事否?”
“微臣谨记于心。”
“那好,本宫想到这件事是什么了,以后你便唤我将珠,也与旁人的不同。”
她要成为他的特殊。
“殿下,这不合礼数,万万不可。”
“不是让人当着大家的面如此称呼本宫,就私下里还不行嘛?”
他抿着唇,答案不言而喻。
暮摇婳摆着一张不开心的脸,“人人称本宫为殿下,你也这般称呼本宫,你还称成归为殿下,这有什么特别?”
骄纵蛮横的、活泼生动的帝姬殿下。
席柏言隐隐难以自控了,哑声道:“那便将珠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