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突然发现,带着一个男子从这跳下去,轻功会施展不开。”她高估了自己。
所谓上山容易下山难,约莫就是这同样的道理。
席柏言站到她边上,调笑意味浓厚,“那若是微臣为此摔伤了胳膊和腿,是否能抵消掉对殿下的补偿?”
“”
暮摇婳拿眼刀子飞他,千娇百媚又烟视媚行,“大人太小瞧本宫了。”
他一挑眉,“哦?”
“本宫不行,还有本宫的金銮卫呢。”她理直气壮地单手叉腰,席柏言便笑得肩膀一耸一耸的,“嗯,殿下是非常厉害。”
暮摇婳闹了个红脸,气恼地转开目光不看他,举起手打了个响指。
这时一直暗中等候命令的荣见轻飘飘地落在他们面前,像极了暗夜的鬼魅。
见是他,席柏言的脸色倏地冷凝了几分,连带着对暮摇婳也疏远了。
“师兄,先送席大人回”
“不必。”两道声音同时打断她。
暮摇婳看了看荣见,又看了看席柏言,后者道:“荣护卫向来候在殿下身旁,让他送我实在不妥,微臣的手下也在不远处等着,叫其他人送微臣到马车那便可。”
荣见也道:“是的殿下,您当在第一位。”他又叫来两个金銮卫,“护送席大人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