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惊喜?”总有种它实际上是惊吓的预感。
席柏言背着光,导致眸中一片暗色的昏沉,似厚重的云翳扣在她心头。
暮摇婳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手。
“霍良疯了。”他面无表情地说,“就在前日,圣上下旨秋分后处决霍渊之前。”
他不提,暮摇婳接近忘记了这号人,“霍渊”
霍渊没疯,可他在牢中肆意咒骂,当以欺君犯上之罪论处,更别说有大臣专门上书其影响之恶劣,留下他势必是对帝姬殿下的伤害。
暮远苍没了顾虑,暮摇婳也没意见,圣旨下达后她便在等着,不想等来的居然是霍良疯掉的消息。
“本宫记得父皇没有连霍家一块处死,是罢免霍良的职务将他们贬为庶人,这已是法外开恩。”
“可霍良先疯了,前面是缠绵病榻,毫无征兆地就疯了。”
暮摇婳沉思着,手不自觉地扣着衣服,有些焦躁霍良疯得太蹊跷,也没一点风声。
等等
“席大人从哪听说来的这个消息?”
席柏言嘴角一倾,为她骤然表露的疏离,“霍家人对这事讳莫如深,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微臣的叶管家打听某位大人时顺道得来的。”
“嗯?”暮摇婳想也没想地反问。
他发出一声轻笑,按了按眉心,“殿下真想知道微臣的秘密?这其中裹挟着很多危险。”
“是秘密的话,大人便提都不会同本宫提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