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摇婳一脚踢中另一人的鼠蹊部,那人便龇牙咧嘴地捂着那儿深深地弯下腰。
“当心!”
荣见揪出一块红薯皮,周身气场全开,精准地打响拔出匕首的壮汉的小臂。
他手微抖,刀尖刺入突然挡到暮摇婳前面的席柏言的肩上。
事实上壮汉握着匕首扑来时暮摇婳已经往后躲了,也就导致她没能把席柏言拉开,让他平白被多刺了一刀。
荣见一手握紧烤红薯,影子般飞速移动,斜刺里闯进四人的战局,脚上使了七成力,踹在那人的右胸口。
回身不忘在旁边那个捂着裆的壮汉胳膊上补一脚。
“啊”撕心裂肺地痛呼,这手算是废了。
“滚。”冷冷的一个字,暗含杀气。
暮摇婳毫发无伤,接住身体失衡的席柏言,一成年男子毕竟是重,故而她没撑住坐到了地上。
被踢中胸口的那人的痛苦地呻吟着,必然也伤得不轻,清楚荣见不好惹,忙一前一后狼狈地跑向巷子的另一头。
“小少爷,红薯完好无损。”荣见颠了颠手中的红薯。
“看看老婆婆他们受伤没有。”暮摇婳托着席柏言的脖子,让他几乎枕在自己腿上,望着挣扎多次也没坐起的婆婆。
老婆婆应是伤着了腰,老爷爷都急哭了。
反观席柏言,满头冷汗浸润,一张俊脸冰冻住似的,冷沉得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