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尔又问:“因为他正在做的事?”
埃文仍是点头。
书房突然安静下来。
埃文盯着厄尔,屏住呼吸。
足足一分钟后,皱着眉的厄尔盯着埃文,问道:“儿子,同情者,反对者,支持者,这三个标签中,你会选哪个?”
埃文道:“第一个。”
厄尔眉头稍稍舒展,跟着又问道:“所以你讨厌乔麦?”
埃文道:“是,也不是!”
厄尔感觉自己的太阳穴跳动的越来越有力,做了几个呼吸后才说:“怎么说?”
埃文想了想,刻意压着声音回道:“他是个疯狂的投机客,劣迹累累。他打着反对的旗号,自诩代表着中下层,却正在破坏联邦的宪政基础。”
“正如杜鲁门所说,他是一个没有责任感,为了当所谓的英雄而不择手段的人。”
厄尔打断道:“他确实是英雄,对于共和党来说,他让民主党在来年的大选只能陪跑。”
埃文点头道:“我认可他的功绩,但,我觉得应该到此为止,他那套做法会带来巨大的混乱。”
“他开炮肆无忌惮,会让所有人人人自危。这个苗头在好莱坞已经露出来了。”
“另外,他的那套极端做法,会让联邦在东亚束手束脚,最终丢掉中国,以致让苏联得利。”
“中国?儿子,他们是红色的,天然和苏联站在一边。而且,他们正在和我们正面交锋。”厄尔惊讶的看着埃文,“另外,那位有如此不堪么?”
埃文摇摇头,“不,我看过司徒雷登发表的相关资料,那个国度是如此古老,有着一群智慧的领导者,他们理想远大,不可能永远和苏联站在一起。毕竟,一山不容二虎。”
“这……”厄尔虽然是一州之长,但说实话对那个国度并没有多少了解,因此,对于埃文的看法,厄尔无法给出自己的判断,只好告诫道:“埃文,答应我,这话你在我面前说可以,不要在外面宣扬。”
“……我知道!”
埃文的回答没有让厄尔为难。
“至于那们参议员,埃文,我们暂且各自保留看法,如何?”
“我没意见。”
埃文无所谓。
他提起这事,本就没指望厄尔做些什么,那人此时正值上升期,行事还没有太疯狂,不可能被怎么样。
他只是想给厄尔打个预防针而已。